宮殿之中,很快就只剩下了多爾袞一個人。

看著那些離去王爺貝勒。

多爾袞眼神微微眯起。

其實很早,多爾袞就反應了過來,事情怎麼可能會這麼巧,先是豪格,然後是濟爾哈朗,都是大清裡面領兵的實權人物,掌控一旗。

這樣的角色,都因為種種原因跟自己決裂。

然後被自己下獄。

豪格倒也罷了,之前自己跟他是有矛盾的,但是濟爾哈朗,雖然自己也跟他有一點矛盾。

畢竟當初爭帝位的時候,濟爾哈朗支援的是豪格是,多爾袞要說完全是心無芥蒂肯定是假話。

但是多爾袞對他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恨意。

這明顯是暗中有人再操控這一切!

自己找到臣濟爾哈朗勾結朱明的證據,實在是太輕易了!

他不蠢!

多爾袞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光芒。

血鱗會,這是想要挑起大清內亂嗎??

本王就偏偏不讓你們如意!

多爾袞眼神閃爍。

…………

“好像那些王爺貝勒都沒有討論濟爾哈朗的事情了。”

徐行皺著眉頭,看向一旁的朱二。

“很正常,多爾袞不是蠢貨,他應該大概猜到了,濟爾哈朗是我們推出來的,應該是跟滿清的這些王爺貝勒達成了某種協議!”

朱二站在窗戶面前,眼神平靜的開口道。

“那我們這次的計劃失敗了???”

徐行眉頭緊緊皺起,看著眼前的朱二。

沒想到這次花了這麼大力氣鋪墊的事情,居然以這種方式結束了,當初豪格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成功。

“聽說鑲藍旗那些士兵的暴亂也被被多鐸鎮壓了下來,沒有發生什麼波動!”

徐行眼神之中閃過嘆息之色。

“不著急!”

朱二微微一笑。

“只是暫時壓制而已,有些東西,是壓不住的!”

說著,朱二目光望向了遠處天牢之中。

“啪!”

板子狠狠的拍在了濟爾哈朗的屁股上。

濟爾哈朗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他,哪裡經受過這樣的折磨。

從前天開始,他就見不到他的那幾個心腹了。

整個監獄之中,完全的換了一批獄卒,直接讓他隔絕了和外界的聯絡。

順帶著,之前在監獄之中的好生活,也算是到頭了。

從前天開始,這些獄卒,幾乎是每日變著法的折磨自己,關鍵是,這些獄卒似乎也在畏懼著什麼。

基本上都選擇了折磨自己但是不帶傷痕的辦法!

“王爺,您還是招了吧!血鱗會在京城之中的總部,到底在哪兒!只要您說出來,攝政王大人必定饒您不死,甚至如果能夠剿滅血鱗會。

您也算是立下大功,重新做您的親王,而我們哥們兒幾個也可以算是立大功,升官發財!您看,這樣不好嗎??皆大歡喜啊!”

一個獄卒面上帶著微笑,看著眼前的濟爾哈朗說道。

“我說過……我不知道!”

濟爾哈朗此時已經是痛苦的雙頰開始不斷的淌汗了!

“呵呵!”

獄卒面上露出冷笑。

“敬酒不吃,吃罰酒!哥們兒幾個!攝政王說了!只要能夠從他口中套出情報,只要不打死他!怎麼都行!”

說著,幾個獄卒開始對濟爾哈朗開始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

對於老獄卒來說,想要折磨一個人身上完全不留下痕跡的方式,要多少有多少。

有的是辦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