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幾個聲音,鄭親王目光瞬間掃過眼前的幾個獄卒!

不是之前的幾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宋義朝著眼前的濟爾哈朗說道成:“王爺,你既然說動刑了,那應該是有傷口的,對吧!這種東西,我們一驗便知!放心,我們…………”

聽到宋義的話,此時的濟爾哈朗哪裡還不明白!

一定是多爾袞!

好毒!好狠毒!

自己這些刑罰算是白受了!

因為自己身上根本是連一點點的傷口都沒有!現在幾個給自己上刑的人也找不到了!

這種情況下,自己能怎麼辦??

非要說自己被受了重刑?

關鍵是,誰信啊!

查不到傷勢,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濟爾哈朗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宋義,宋義面上帶著笑,站在原地點頭哈腰。

“好啊!宋義!你很好!多爾袞!很好!非常好!”

“大王,您還是不要記恨奴才了!奴才就是一個照章辦事的!經不起您的記恨啊!

你要是想要奴才死,直接找到奴才的主子,讓他將奴才賜給您,奴才就任您處置了啊!”

宋義面上帶著苦笑之色看著眼前的濟爾哈朗。

“您更不要記恨奴才的主子,主子也是一心為公,如果不查出血鱗會,對大清真的不是好事啊!”

宋義有些感慨的朝著眼前濟爾哈朗說道。

“呵呵!”

濟爾哈朗眼神之中滿是冷色。

“放我出去吧!”

此時的濟爾哈朗並沒有在表面上多說什麼,因為他很清楚,只要自己還在這個天牢之中,那宋義想要做什麼,多爾袞想做什麼,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坐任何的反抗!

這兩個多月以來一直如此!

只要出去!只要能出去!

多爾袞!宋義!還有那幾個被他們藏起來的獄卒!

濟爾哈朗心中已經是徹底的開始扭曲了起來,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怒與仇恨,只要自己能夠出去,一定要讓他們也嚐嚐自己曾經嘗過的痛苦!

眼下的濟爾哈朗已經完全都被仇恨所吞沒了!

看著眼前的濟爾哈朗,宋義心中充滿了喜色。

這些,完全都在血鱗會的計劃之中!

一個心中充滿了仇恨的親王,如果在關鍵的時候,給他一把刀呢???

也許到時候對滿清來說,那就是致命的一刀了!

想到這兒,宋義眼神之中露出一絲光芒。

而另外一邊。

“可是,如果對方真的用這種辦法藏信件,我們應該怎麼查???”

多爾袞眉頭緊皺,眼神之中帶著遲疑的神色,看著眼前的范文程。

“很簡單,如果確定是這種辦法的話,那我們當中的那個高層一定是有血鱗會的人,而且他們家中一定會養鳥!”

范文程眼神之中露出笑容。

“可是,養鳥的人有很多!如何確定?”

多爾袞眉頭微微一皺。

“很好確定,主子,我們只需要確定那些機密訊息誰最有可能接觸到,然後將這些能接觸到機密訊息的人分離開來,其中不養鳥的人先排除!

家中有鳥的人,我們可以暫時將其列為嫌疑分子!然後,再進行調查!”

范文程眼神發亮,看著眼前的多爾袞。

“好!那就按照你的說法來調查!”

多爾袞略微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反正現在的調查,已經是陷入了僵局。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