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足的情況下,靠著船舷圍成了一道弧形防線,協助著君落羽不斷擊殺著圍攻過來的幕府軍。

“兄弟們,我們的人已經從他們後面摸上去了,壓上去準備接舷戰,不能讓我們的兄弟孤軍奮戰!”

反抗軍船隊的指揮見偷襲的人已經登船,立即讓其他人停止射擊以免誤傷,而後指揮著船隊調轉船頭,向幕府軍的船隊壓了過去。

而幕府軍的反應也很迅速,被偷襲的船無法開動,但其他的船幾乎與反抗軍同時調轉船頭,將君落羽等人登上的船擋在了身後,一面攔截著支援過來的反抗軍,一邊排出一部分人手增員。

一場大戰足足打了一整天,幕府軍的船隊孤立無援,被反抗軍從前線支援而來的五郎帶人包了餃子,全部折在了海只島,而負責繞後偷襲的兩支小隊在君落羽的保護下,大都只是受了傷,但沒有生命危險。

從船上下來的熒已經有些握不住手裡的腐殖之劍,在船上廝殺了一天的時間,即使是身體素質非人的熒也身心俱疲,其他人也都是搖搖欲墜,只能互相攙扶著慢慢走回駐紮處。

“哲平大哥,要不,你考慮一下回後勤吧,你這個樣子……”

君落羽清洗著手甲,看著已經頭髮斑白的哲平,語重心長的再次勸到,可哲平卻奮力直起腰板,倔強的說:

“不行,我們還沒有勝利,眼狩令還沒有取消,我怎麼可能回後勤!

別擔心,我只是戰鬥了一天有些累了,只要回去休息一天,只要休息一天就沒事了!”

君落羽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哲平,沒有再勸他,而是默默拎起手甲,跟在了回營的隊員後面。

哲平見君落羽離開,筆直的腰立馬彎了下來,神情疲憊的癱坐在礁石上,不斷咳嗽著。

“君落羽,哲平他真的不要緊嗎,我看他頭髮居然都白了!他不是才二十多嗎,為什麼打了一仗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熒見君落羽跟了上來,放慢腳步湊過去問到,君落羽抬眼看了一眼熒,又扭回頭看了看坐在礁石上休息的哲平,什麼也沒說,徑直離開了。

“這傢伙搞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