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段文琳的話,只是徑直走入了軍帳,段文琳神情凝重,最後終於說到:“我跟我姐活了一輩子了,死!我倆也得死在一起!”

我深吸了一口氣:“行!但是你們倆不允許戰死!”段文琳依然神情凝重點了點頭:“一定不會!”說罷,他就出去了,但是又回來了:“你也不許!”最後就再也沒有進來。

我也走出了軍帳,獨自一人走到了西壘的門口,手裡還拿著一壺酒,我自己喝了一口,把其餘的都倒了:“你們二十個!我蕭重聲,雖然不知道你們姓甚名誰,但是肯定是打心裡佩服你們!”

我席地而坐:“普天之下,莫非吾兄!蕭重聲在這裡!給二十位兄弟送行了!”最後一句話,我說的聲音格外的大,隨後我獨自一人在那裡坐到天黑,含著淚,望著今晚的圓月,吟著詩:“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席生嘆了口氣,拍了拍我:“勝負生死乃兵家常事啊!”我點了點頭,緩緩的站起身來,看了看席生那張久經滄桑的臉:“席生啊!你比我小几歲來?”席生快笑出眼淚來了:“你一直都以為我比你小是吧?”

我“啊?”了一聲,表示極度的疑問:“那不然呢?”席生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重聲啊,要論官職我比你高,要論年齡我也比你大那麼兩三個月吧!”我皺緊了眉頭:“好吧,席哥啊!”席生順著我的話說到:“蕭弟啊!”

我哈哈大笑:“行嘞!行嘞!可行嘞!你就別寒磣我了!(以上這句話為東北方言,意大概為:行了,你可別說了,別嘲諷我了!)”

我又說到:“現在幾點了?”席生看了看手錶:“七點多!”我笑了笑:“叫兄弟們吃飯吧!吃的飽飽的!”席生應了一聲:“行!我這個少將軍去傳一個連長的令嘍!”

我指著他哈哈大笑:“哈哈哈!好!你去吧!”我拍了拍灰塵,回到了軍帳,我不太肯定西經關會不會打擾大家吃飯,但是我非常肯定,如果西經關要出來的話,一定會在我們睡覺的時候出來。

我又想了想:“西經關要是出來的話,還是我們佔上風,因為外面寬廣,我們想跑哪去就跑哪去,而如果我們進他的老巢,無論是不是上弦月,也是他稍微佔點上風!”我拍了拍腦袋,自我安慰到:“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先飽餐一頓!”

圓月當空,星光燦爛,篝火滿地,把酒言歡,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

正當我們喝的醉醺醺的時候,西壘突然炸開來,灰塵四處都是,讓人睜不開眼睛,“嗷!”一個又矮又胖的的喪屍“砰砰”的跺著腳,我“噌”一下抽出鐳射劍來:“西經關!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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