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從哪兒打來,幹碎了劉亮的鐳射眼。

“啊!!”劉亮吃痛,瞪著僅剩的眼睛,看向石頭後持槍的鄭奇邊指邊退“執法官!幹了那個執法官!!”

沒等鄭奇反應,子彈就向著他棲身的石頭招呼了過去。

鄭奇趕忙低頭。

一時間碎石亂飛,鄭奇被壓得根本抬不起頭。

紅色雨披的賞金獵人終於趕來。

猛人兒駕到!

黃粱沒帶致命武器,直接向院子裡扔了個震爆彈。

除了已經逃竄出去的劉亮,都被震爆彈震的頭暈眼花,目盲耳鳴。

巷口的suv只剩下了一輛。

黃粱殺了進去,電擊槍撂倒了剩下的三名殺手,隨後撿起一把手槍,砰的一聲打掉了從石頭後面伸出的槍口。

“報出身份!”

黃粱牛仔似的,一手持槍,一手拉著雨衣。

“h區屬地執法官!鄭奇!你什麼人!”

“他媽的老鄭!我!猛人兒啊,接了個保護蘇蕾的單子,蘇蕾人呢?”

看起來黃粱和鄭奇是老相識了,鄭奇鬆口氣從石頭後出來。

“不知道,可能在樓上。”

“見到夜梟了嗎?”

“死屍裡頭最壯那個就是。”

陳默單手撐在雨水裡,慢慢爬了起來。

“哪個狗日的咒老子死了?!”

猛人看著坐在水坑裡拿手伸進傷口釦子彈的陳默咧咧嘴,撥通了報案電話。

二十分鐘後…

,!

螺栓巷執法鈴此起彼伏,不光出動了屬地執法隊,司務大隊、防暴大隊、城執法署領導、甚至機械幹員【注1】都來了。

場地勘察院、微鎰檢測官、法醫和急救車一個不落。

整個螺栓巷前所未有的熱鬧,一群一群看熱鬧的群眾被驅散,屍體被裝進裹屍袋,執法官們冒著酸雨,戴著手套,在地上撿著彈殼和子彈。

當然還有一地的槍支。

鄭奇被陳默打暈了扔在雨棚下,被發現還有氣兒後趕忙抬上了救護車。

記者們進不去現場,一見有執法官活著趕忙圍上來採訪傷勢…

這起案件,涉及了大量槍支。這種由高能火藥激發的槍支,是遠勝於電磁金屬珠槍支的危險品。

數千發子彈,執法鋼珠槍、手槍、步槍、手雷、震爆彈層出不窮。

六個當場死亡的歹徒、三個暈過去的歹徒、一個被打暈還身患癌症的執法官、一隻實驗型號破碎的鐳射眼。

在場領導們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這訊息傳到城主耳朵裡,他們就都可以扒衣服滾蛋了。

報案人是猛人兒,但是猛人兒的手機已經關機,這場槍戰正值酸雨期間又沒目擊證人,一時間案件偵破成了難點。

“我們一定會找到這些猖狂至極的犯罪分子!”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對著媒體重重揮舞著拳頭“一定還h區人民一個安心,還科特一個太平!”

忽然,胖子的手機響了。

看了眼電話號碼,連忙示意助手上前應付這些媒體,自己鑽進了車裡。

“隋城主您好!這麼晚了…是,是是,我正要和您彙報…”

……

靜音馬達suv裡。

雨砸在車頂砰砰直響,陳默開著車,黃粱坐在副駕。

蘇蕾抱著包,坐在後座。

陳默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大圈,眼眶都有點內陷。

拿出生平最離譜的飆車技術,他從h區飆到g區只用了二十分鐘。

找了片僻靜的路段,陳默停車。

“你有三十秒自證身份。”

就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