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荒涼。江璃與天機子敲開了吳老漢的房門,屋內傳來一聲低沉的回應:“進來吧。”

推門而入,他們看見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正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椅上。吳老漢面容蒼老,滿臉皺紋,但眼神中卻透出一絲銳利,顯然是個有著豐富閱歷的人。

“二位是外鄉人,不知找老朽有何事?”吳老漢緩緩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滄桑。

江璃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吳老漢,我們是路過此地的行人,聽聞村中有些異事,特來向您請教。”

吳老漢淡淡一笑:“村中的事情,外人不便插手。我勸你們還是早些離開,免得惹上不該惹的麻煩。”

天機子上前一步,語氣鄭重:“吳老漢,我師徒二人並非尋常路人。我乃天機門弟子,專門處理天下異事。村中所發生的事情若與幻世教有關,還請老漢告知詳情,我們定會全力相助。”

聽到“天機門”三個字,吳老漢的眼神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恢復了平靜。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該不該相信天機子的話。

最終,吳老漢輕嘆一聲,說道:“天機門的名號我自然聽過,只是,這件事並非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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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知曉村民們對幻世教的恐懼,吳老漢可否詳細說說其中的緣由?”江璃試探性地問道。

吳老漢緩緩點頭,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無奈:“幻世教的事情,說起來話長。這些年來,他們在村中秘密活動,村民們時常被迫參加一些奇怪的儀式,膽敢反抗的都遭遇了不測。有的人乾脆失蹤,再也沒有回來。”

江璃感到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燒:“他們竟敢如此肆無忌憚?難道就沒有人試圖反抗嗎?”

吳老漢苦笑著搖頭:“反抗?呵呵,這個村子裡的人,早已被幻世教的邪術控制,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他們用一種符咒術操控人心,讓人們逐漸喪失意志,最終變成任其擺佈的傀儡。”

聽到這裡,江璃感到一陣寒意,這種操控人心的符咒術顯然極為高深莫測,難怪村民們會如此懼怕幻世教。

天機子也眉頭緊鎖,顯然對吳老漢的描述感到震驚:“操控人心的符咒術?吳老漢可知道這些術法的具體細節?”

吳老漢搖頭:“我並不清楚這些術法的具體內容,但我知道,這些年來,村民們被迫參加了一些古怪的儀式。這些儀式通常在月圓之夜進行,參加的人必須戴上一種奇特的面具,儀式過程中,他們彷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恍惚狀態,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了心智。”

“那些參加儀式的人回來後,有什麼異常表現嗎?”江璃追問道。

吳老漢神情凝重:“回來的時候,他們看上去與往常無異,但很快就變得沉默寡言,彷彿失去了靈魂。再後來,他們要麼神秘失蹤,要麼突然暴斃,死狀悽慘。”

江璃與天機子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感到一陣寒意。幻世教的符咒術竟然能夠如此深遠地影響人的心智,甚至導致人的死亡,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吳老漢,您可知道村中還有什麼線索,能夠幫助我們進一步瞭解幻世教的目的?”天機子問道。

吳老漢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村中的廟宇裡有一塊石碑,上面刻著一些古怪的符文。那些符文似乎與幻世教的術法有關,只是沒人能看懂它們的含義。你們可以去看看,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

江璃心中一動,立刻決定前往那座廟宇,尋找石碑上的符文線索。

江璃與天機子離開吳老漢的住處,徑直前往村中的那座廟宇。這座廟宇坐落在村莊的中心位置,周圍佈滿了蒼松古柏,顯得莊嚴而神秘。

廟宇的大門敞開著,江璃和天機子走了進去,廟內陳設簡陋,卻散發著一種古老的氣息。正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