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遊在他腰上意味不明地摩挲了下,“你覺得我想要什麼。”

“我哪知道”

餘景把臉埋在他肩膀裡,聲音悶悶的。

“寶寶。”易宗遊呼吸有些熱,噴灑在他耳邊,“要不要做。”

怎麼又開始問了!!

餘景臉紅著咬唇,這要怎麼回答,第一次見面那天晚上也沒見他這麼有禮貌。

“回答我。”

“我都,我都可以。”餘景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羞恥的要死。

易宗遊笑了下,故意問:“你想嗎,我尊重你的想法。”

???餘景真要崩潰了,一定要問這麼清楚嗎,易宗遊是不是欠的啊。

真是變態。

餘景把唇咬紅了,也說不出話,直抒胸臆的說這種事,他真的做不來。

“寶寶,說話。”

說什麼?說你有病是不是。

餘景連生氣都帶著可愛的意味,他故意冷著臉,聲音有些慍怒:

“你不要這麼過分”

看懷裡的人紅透了的耳垂,易宗遊沒忍住笑著親親他的嘴角。

“錯了,我知道你願意。”

“!”餘景登時滿臉緋紅,“易宗遊!”

還不等他徹底生氣,男人已經吻住他的唇,面對面把他抱起往臥室走。

打火機“咔噠”一聲,易宗遊點燃了根菸咬進嘴裡,手繼續握住餘景的胯骨。

“易宗遊你真是變態”

餘景聲音都軟的不成樣子,指尖握著桌角脫力泛白。

“你要燙到我怎麼辦”

易宗遊伏在他耳邊,淡薄的菸草味頃刻纏繞上來。

“我哪捨得,寶寶。”

事後煙餘景聽說過,事中還真沒聽過。

易宗遊這個死變態真的是什麼惡趣味啊。

幾乎每次都會這樣,真怕菸灰落下來燙到他身上,心驚膽戰的要死。

浮雲盃賽事結束後的一星期,餘景如願收到了豐厚的獎金,同時伴隨著緊張的期末考到來了。

他和陳策幾人都泡在圖書館裡好幾天,幾乎食堂宿舍和圖書館三點一線。

易宗遊基本上兩天來接他吃一次飯再送回來,沒辦法,臨近期末真的很忙碌,研究生掛科的嚴重性極強,大家都不太敢放鬆。

“天啊——”陳策要死不活的爬上床,“期末考簡直就是魔鬼,我早晚得痔瘡”

“誰問你了?”何樂為白了他一眼,“你能不每次在別人吃東西的時候說一些噁心人的話嗎?”

陳策猛地坐起來:“滾——”

“”寢室紛紛沉默,又瘋了一個。

餘景把書合上,慢吞吞伏在桌面上,他揉了揉脖子,心想要是易宗遊在就好了,還能給他按摩一下。

餘光注意到蔣竟軒在拿著一團毛線擺弄,似乎是要織圍巾。

“你在做什麼?”餘景揉揉眼看著他問。

“織圍巾啊。”蔣竟軒笑了下,“這不是快到聖誕節了,給我女朋友織的。”

陳策嘖嘖兩聲:“賢惠,真是賢惠。”

“”無人理睬。

餘景來了興趣,起身走過去,圍著他左看看右看看。

“你這些毛線在哪裡買的?”

蔣竟軒開啟自己的衣櫃給他展示:“網上買的,還有好多,你要的話直接拿,省的買了。”

餘景看著一櫃子的線團,有些錯愕。

“這麼多?”

“唉。”陳策眼皮都不抬一下,“他去年就買了一堆說要給他物件織毛衣,無果,今年又買來要織圍巾,我看明年啊,賣毛線的都得來他這搞點批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