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站在祝京棠身側,剛想開口,餘光又瞟到靳泊謙。

祝京棠揉著雪妮的腦袋:“直說就行。”

阿山清了清嗓子:“白曼秀,跑出醫院了。”

靳泊謙原本還在盯著雪妮看,阿山說出的話讓他不由得蹙眉,按理說白曼秀就算目前是在醫院裡住著,也是有警察看守著的,怎麼會跑出醫院......

祝京棠抬眸看著阿山。

阿山繼續說道:“我們守在附近的人說,白曼秀瘋了。一到晚上就開始說胡話,說有鬼經常蹲在她床邊看著她睡覺,要掐她的脖子,等著機會殺她。”

靳泊謙打字的手一頓,或許是孟行簡的功勞也說不定。

祝京棠低低一笑,“當媽的瘋了,當爸的踩縫紉機去了,梟珏要是能醒過來,一睜眼天都塌了。”

阿山的眼角也漾起絲絲的笑意:“他們梟家,罪有應得。”

祝京棠將牽引繩交給阿山,最後摸了兩把雪妮的身體:“去給她喂點肉吧。”

靳泊謙看著走起來身體一扭一扭的雪妮,坐到了祝京棠身側:“晚上想去吃什麼?”

說到這個,祝京棠差點忘了正事,“我姐說,晚上一起吃。”

靳泊謙有一瞬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後,雙眼一彎,眸光瀲灩:“這算是見家長了吧。”

祝京棠和他視線相撞,她語氣毫不客氣:“又不是沒一起吃過。”

靳泊謙回想起那次在檀合灣倉促的一見,他唇角小幅度扯了下:“那次不算。”

她不慌不忙繼續補刀:“那昨晚你不是才見過我爸爸?”

靳泊謙唇線繃直,“我是不是在叔叔眼裡沒有好形象了。”

祝京棠不以為意地點頭:“一直都沒有好形象。”

靳泊謙眸光黯淡,也對,要是有好形象就不會說他‘長得花,玩玩得了。’

痛,太痛了。

他拉著祝京棠的手,那股難言的情緒讓他不由得握緊了她的手,“那如果,叔叔不喜歡我,我們還處嗎?”

祝京棠將男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她扯起一個安慰他的笑,回握住靳泊謙的手拍了拍:“沒關係,大不了不處了。”

“好哇。”靳泊謙抬手摟著祝京棠的脖頸將人摁在自己懷中,他嗓音含笑,絲毫不見剛才委屈低落的模樣:“不和我處?那我們之間那麼多的美好時光算什麼?”

祝京棠從他胸口處抬起腦袋,墨玉般的眸中絲毫不掩笑意,眉宇間帶著得逞後的挑釁:“算波力海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