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雲歌四人聽得那女子呼救,心中皆是一驚,連忙往前走了幾步,透過一個小窗向內窺視。

只見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被白蓮教高手程逸風與陸子昂束縛,臉上滿是媚紅之色,眼中卻流露出深深的痛苦與掙扎,向著一個方向哭喊著求救。

旁邊,另一名白蓮教餘孽齊若曦與寺中幾和尚糾纏一起,四周充斥著淫穢之笑,一片烏煙瘴氣。

這一切,讓雲歌四女又羞又怒,她們想要衝進去制止,卻又擔心打草驚蛇。

正當她們猶豫不決時,女子的哭喊聲再次響起,透露出她父親的線索。

門外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們停下了來:“程逸風,陸子昂,你們對我女兒輕一點,小心傷了她!”

“怎麼會?你又不是不知這仙法的妙處,只要你女兒挺過這一關,功法有成後,日後便是一名高手了。哈哈,說不定到時佛母會親自召見,收她為徒弟,授她更高深的仙術呢。”

百里雲歌聞聽那番禽獸之言,怒火中燒,心中暗自思量:此女之父,竟如此不堪,女兒受辱於斯,他卻在門外聽之任之,甚至出言袒護,真真是人神共憤!

她向解子音三女使了個眼色,四人提劍悄然而行,身形半蹲,如鬼魅般穿梭於黑暗之中。

只聞齊若曦淫笑聲聲,猶如夜叉之啼:“定然大師,你與我纏綿之時,那般用力,恨不得與我融為一體,此刻卻要讓程、陸二人對文萱憐香惜玉,何不親自上陣?想必你至今未曾品嚐過你親生女兒的滋味吧?”言辭間,盡是挑逗與嘲諷。

雲歌四人聽得,心中大駭,文萱之父竟是本寺德高望重的定然法師,世人皆知的高僧,卻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令人憤慨難平。

她們為文萱的遭遇深感悲哀,同時怒不可遏。

定然法師怒喝道:“齊若曦,我敬你是佛母使者,休要逼人太甚!”

齊若曦卻發出一聲悠長而淫蕩的尖叫,大笑不止:“定然,你未曾見過女兒赤裸之態嗎?這幾日,你未曾目睹她的風騷淫蕩?瞧瞧,她現在渾身舒爽,欲仙欲死呢。”

定然法師雖怒不可遏,卻無言以對,只能冷哼一聲。

齊若曦繼續淫笑道:“定然大師,聽說你多年前便用一女子使本寺靜空方丈破了色戒,成為你的傀儡。何不再用你女兒的身體,讓他徹底臣服於你?

“哦,對了,那靈見的師父,倒是個硬骨頭,寧死不屈,不肯碰你送去的女子。看來你手段也不過如此。等你女兒功法大成,或許她能收復那靈見的師父,如此,這大善國寺便真正屬於你了,哈哈。”

牆根處的百里雲歌四人聽得真切,心中豁然開朗,諸多謎團迎刃而解,亦明瞭先前武僧之舉的緣由。

正當她們欲迴圈形走廊前去斬殺定然法師時,一聲音忽起:“定然大師,不好了,徐夫人不知從何處請來幾位江湖高手,正領著一眾武師和看園護衛殺進來了。”

“靈虛,你說什麼?徐夫人也來了?”定然法師驚問道。

“弟子不知,定然大師,你還是快去迎敵吧,否則這大善國寺就要毀於一旦了。他們還說要一把火燒了這裡。”靈虛話中有著焦急。

定然法師皺眉道:“難道那靈見和眾僧數十人,也擋不住他們?”

“靈見不知去向,眼下我寺僧人已死傷二三十人,他們已殺到虛雲菩薩殿了。”靈虛回答。

定然法師對屋內三人喝道:“你們三個還不隨我迎敵?真要眼睜睜看著大善國寺被毀嗎?”言罷,他身形一閃,已向門外掠去。

一陣怒罵之聲,如狂風驟雨,雲歌與三位女伴但聞室內傳來粗鄙不堪之語,夾雜著文萱那哀婉求憐之音,旋即有腳步聲匆匆,似是白蓮教之程逸風、陸子昂、齊若曦三人,隨定然身影一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