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透過遠坂家在魔術界的人脈,尋找補全你內心的辦法。”

“我答應了,並且收你為徒,將你帶在身邊。”

“有一日,我偶然間向你提起了聖盃戰爭的事情。”

“懷抱著各種各樣願望的人們齊聚一堂,並且為之廝殺——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綺禮你認為在這場願望的盛宴之中,也許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願望,所以打算與我一起贏得聖盃戰爭的勝利。”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

遠坂時臣十分耐心地解釋道。

“……”

言峰綺禮皺著眉,但是很快就放鬆開來,微微頷首。

他嘴角勾起微小的弧度,表情豁然開朗。

“全都想起來了。沒錯,我確實是抱著找到答案的想法來給老師輔助的。”

“不過您有一點說錯了。”

“——即便沒有這個理由,我一樣會幫助老師贏得聖盃戰爭。”

言峰綺禮義正言辭地攤開雙手。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我一直都是相信著你會這麼做的,綺禮。”

“放心好了。”

遠坂時辰低頭,示意言峰綺禮看向桌上的東西。

“只要有這個,那我們就絕對不會輸。”

“……”

言峰綺禮看著桌子上的那張蛇皮,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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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坂櫻——不,現在是間桐櫻了。

陰暗的地下室,樓梯口處,櫻看著下方的景象,眼中滿是驚恐。

儘管櫻已經竭力剋制,但身體卻根本不聽使喚。

四肢和心臟無止境地顫抖著,宛如受驚的幼獸一般,幾乎要不受控制地縮成一團。

嘶——嘶——

下方的陰影中,是數不盡的蟲子。

無數條蟲子擠攘著彼此,將樓梯下的空間全部佔滿。

它們蠕動著,發出令人惡寒的嘶鳴聲。

明明這裡昏暗得不成樣子,但櫻卻還是能看清楚蟲子們的模樣。

她甚至能夠看到它們張開的口器、頭上的觸角,以及滑膩的身體上甩濺出來的噁心黏液。

這裡根本不是什麼地下室,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蟲倉。

看到這可怕的一幕,櫻只感覺到刺痛。

這是……要幹什麼?

——看著它們醜陋的模樣,一股劇烈的嘔吐慾望從腹部躥升到喉嚨處。

櫻拼命地忍住了。

哪怕真的很想吐,哪怕害怕得已經無法呼吸了,櫻還是梗著脖子,忍耐著脊骨發寒的瘙癢感。

因為不想被討厭,因為不想再被拋棄了。

所以,不能夠任性。

“爺……爺?”

櫻眼中含著淚花,乞求一般地望向牽著自己手的老人。

這是一個駝背的矮個兒禿頭。

他的四肢如木乃伊般乾瘦,深陷的眼窩中露出矍鑠的精光。

那雙眼睛和人類簡直搭不上邊。

和正常人類完全相反,他只有瞳孔是白色,而周圍的眼白卻是一片漆黑。

他身上穿著群青色與深灰色搭配的和服,沒牽著櫻的那隻手裡還拿著木頭柺杖。

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無論外貌或行為都異於尋常的怪物,身上還總是伴著股難聞的腐敗氣味。

,!

櫻也知道這不好看,而且還很怪異。

但是卻不能討厭他。

因為這是自己,是間桐櫻的爺爺。

——間桐髒硯。

“哼哼哼。”

間桐髒硯發出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