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話像一道冰冷的利劍直刺向柱哥心中的痛點。他知道許大茂這話說得有些道理。多年以來,他對秦淮茹懷有特別的情感,而每當他需要,她總會悄然出現,彷彿在給他一些錯誤的期待,彷彿在她心裡真的有過他的存在。

但每回去見她相親時,秦淮茹總會“偶然”地介入,以各種託詞中斷他追求的心。初幾次可能是巧合,可一次次累積下,柱哥也開始質疑,這是個精心策劃的陰謀。

他意識到秦淮茹對他的情感糾葛,並非出於對他的淡漠,而是深深的羈絆無法放下!柱哥心緒複雜,許大茂的話語像一根尖針深深地扎進他的心膛。他曾認為,默默付出是作為男人魅力的表現,甚至有些沾沾自喜。可如今,這一舉動卻被許大茂無情揭露,變成他人訕笑的物件。

周圍的鄰里用充滿揣測、輕蔑甚至是同情的眼光看他,這些情緒彷彿是一把又一把利刃割破了他的尊嚴。他已經清楚認識到,在他們眼中,他對秦淮茹的行為是多麼荒謬可笑。曾經以為是對愛情的追逐,此刻卻變成了笑柄,那種感覺遠勝過許大茂當眾侮辱的痛苦。

秦淮茹此刻同樣面色複雜地看向柱哥,她知道,柱哥對她的付出源自真心,幾乎是一種無私。但這樣的心意如今卻成了別人攻擊他的話題,令她內心充滿遺憾和無力。

整個庭院瀰漫著尷尬又壓抑的空氣,鄰居們的竊竊私語和間歇發出的輕笑聲如同在取笑傻柱的痴傻與單純。柱哥低頭不語,整個世界在他的眼中彷彿崩塌了。

如果陳天川在此,他大概會用例項來向鄰居解釋什麼是真正的\"舔狗\",因為在陳的眼中,柱哥已不是簡單的情感追尋,而是陷入了痴迷的病態。這痴迷不僅讓他忽視了自己的存在,更成了眾人嘲笑的焦點。此時的柱哥,那位昔日自命“戀愛專家”,只有在嘲笑聲中黯然傷神。

“好吧,現在明瞭就好。我要直截了當。”犀利的目光掃視人群,最終鎖定許大茂:“許大茂,你到處濫情,玩弄女性,這是極其低劣的行為,早已超越了咱們這個院子的力量範圍。我想提出,這件事該交到街道辦來公正解決!”

話鋒一轉,他的視線轉移到秦淮茹與秦京茹二人身上,他的言語中瀰漫著不容質疑的威嚴,“你們竟然夥同醫院的醫生偽造檢驗單來 ** 許大茂,無論有無苦衷,錯誤就是錯誤!”

陳天川加重了語氣回應,堅定的語調透露出決心:“不要試圖以無法拒絕的理由為藉口。若人人皆然,這個院子早就烏煙瘴氣。國家有法,家有規,一切行事都不能脫離章法!”他話音剛落,又銳利地看向了傻柱,語氣清晰,“傻柱,你私闖民宅且在眾人的注視下施暴,此等行徑決不容許!我再說一次,國家有法律,家中也有規矩,應當司法制裁的責任歸司法,需要街道辦處置的,便交給街道辦。”

這樣的堅決言論令傻柱、秦淮茹等人臉色突變,即便是平時鎮定的易中海都為之動搖。看到許大茂正承受裁決,易中海內心暗自欣喜;但想到若秦淮茹與傻柱也因此遭受株連,他的心中又開始焦慮。這兩個是他寄予厚望的人,一旦他們身染瑕疵,將會對他未來的計劃產生嚴重影響。

“咳……”易中海試圖緩和緊張氣氛,“畢竟鄰里之情,是否太過劍拔弩張了呢?”

“為什麼?”陳天川眉一揚,詢問易中海,“你又要老生常談了嗎?主任當初說過的話可要記著,身為院裡的大人物,你們不僅需要調解內部爭端,對於重大事項更要立刻向街道辦報告!”

目光猶如銳劍般凌厲地審視易中海,他的言辭毫不留情:“難道你覺得自己的能力與許可權能凌駕法度之上嗎?”

一席話令易中海口乾舌燥,難以反駁。陳天川已然堵死了所有的退路,而他面對強勢的態度,也不敢輕易表現出異議,怕影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