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冷酷無情(第1/3頁)

秦淮茹的臉頰瞬間變得時紅時白，本想著憑美貌和柔弱感化這個年輕人，沒想到對方不吃她那一套。

\"陳天川，你難道就真的這般冷酷無情嗎？我們確實好久沒嘗過肉味了……\"

她又嘗試懇求，但話語卻被陳天川不為所動的態度打斷得嚴正無情。

\"無情？當初要侵佔我家的時刻，你怎麼沒想到你們也狠心了？如今竟跑到我家門口討肉，把我當成施捨之人嗎？”

說到這裡，陳天川的眼神更為冷冽。

\"秦淮茹，我警告你，這裡是我家，可不是任你們胡鬧的地方。

馬上給我滾出去！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

陳天川的話語落下後，秦淮茹感到全身泛涼，知道自己再無留下的必要，只得灰溜溜地離去。

當她返回自家時，卻看到賈東旭與賈張氏早已吃完白麵饅頭，甚至連剩下的窩頭也一人分得一個。

兩人看到她的迴歸，目光裡閃過了詢問。

\"媽、東旭，我回來了……\"

秦淮茹的聲音顫抖著，不知如何面對這對母子。

\"肉呢？陳天川那傢伙有沒有給足你？\" 賈張氏滿面怒容，好像秦淮茹沒帶肉回來是她最大的罪行。

\"他……他不肯給，還讓我走了…\" 秦淮茹低頭，聲音微弱，明白在這個家中她的價值幾乎不存在，賈張氏和賈東旭從來沒有以尊重的目光看待她。

賈張氏聽了更是怒極：“真是個沒用的女人！”

\"那小子陳天川，心腸如此堅硬，不肯給一塊肉吃，看他父親死後就應得報應！\" 賈張氏怨恨地說。

旁邊的賈東旭則恨聲道：\"我也認為如此。

看這小子早晚像他爸一樣，在鋼廠喪命。

\"

\"到時候，他們的東西全都要歸我們所有！\" 賈張氏緊緊握著拳頭，似乎看到未來那座陳家的一切都落入他們母子手中的情景。

... ...

第二天清晨，儘管是週末，無需再去軋鋼廠，陳天川仍準時起床，因長期的勤勞工作，他的生物鐘已習慣了早起的日常。

這個時代夜間活動稀少，年輕人的生活往往是夢中與周公約見。

出門之際，陳天川看到院內四鄰鄰居也都紛紛忙碌起來，這是古老庭院特有的清晨節奏，首要事項是傾倒便器。

由於院子裡缺少廁所，住戶們無奈只得依靠戶外的公共設施。

馬桶在這個時候，就成了每個家庭深夜急用的必需品。

雖然馬桶蓋可以掩飾一部分，但每當夏日熾熱，那種難以形容的氣味仍然難以避免，使得早起倒馬桶成了四合院居民的常規儀式。

當天川陳清晨端著馬桶離開四合院，朝著衚衕盡頭的公廁走去時，他發現自己並不是第一個等待的人。

欣慰於自身的青壯體格，讓他覺得等待的時間還算短暫。

不過，在他進入公廁的一剎那，一位老人的目光投向了他，充滿豔羨神色。

因為陳天川在此地的行為竟引來諸多男性的覬覦。

完成早間的必要事項後，陳天川決定步行探索被稱為鴿子市的地方。

這是一個自發形成的小商品市場，琳琅滿目的商品種類豐富，從小至農產品，大至家禽，古董書畫一應俱全。

雖然貨物來歷複雜，有人在田間發現的，有人偷竊得來，但無人在此公開交易非法商品。

因為在鴿子市，只要失主能認出屬於自己的，都應主動購買回以免事態擴大。

在市場喧囂中閒逛，陳天川的目光焦點主要放在農產品和家畜上，雖然對古董也很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