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到底要說什麼?”

蘇璃音無奈地放下手中針線簍子。

蘇豫從剛才回府便徑直來了她的院子,見到她也不說話,就若有所思地等著她手頭的繡活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突然對女工感興趣了呢。

“我是你親妹妹,有什麼不能說的?”

蘇豫終於收回目光,揉了揉緊皺的眉心,“你有沒有覺得,如今的太子很奇怪?”

蘇璃音眨眨眼,“哪裡奇怪?”

“不像江予初了。”

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蘇璃音卻聽懂了。

她笑道,“這樣不是更好?”

“你也看出來了?”

“不僅我。”蘇璃音指了指窗外的院牆,“恐怕已經有很多朝臣都看出來了,畢竟以前江予初寬容得像個麵糰子,可如今誰能欺負到東宮頭上?”

她也是最近才恍然東宮地位的改變。

蘇璃音說著嘆了口氣,“阿宜的死終究是對他打擊太大了,不過這樣也好,阿宜以前最擔心太子受欺負,如今沒人能真的欺負他了。”

蘇豫蹙眉,“與楊大姑娘何干?”

“太子就是在楊家出事後改變的啊。”她看著滿臉不爽的哥哥,“我知道你恨太子沒護住楊家,可那種情況下,誰又能護得住呢……”

蘇璃音苦笑,“萬般都是命……”

蘇豫沉默半晌,收斂起混雜的思緒,“跟我說說太子在楊家出事都做了什麼?”

與此同時。

楊靜宜正在跟齊司白正在商議如何讓皇帝主動開口將蘇璃音定為太子妃。

“最好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你是說安王瑞王?還是安王瑞王齊王?”

“人當然是越多越好,只要……”

他的意思楊靜宜懂,無非就是齊王這人實在是不知道在想什麼,既不親近貴妃也不追隨東宮,更沒有半分想要龍椅的意思。

常年待在駐地,偶爾回來就會搞事。

還不分情況隨心所欲的搞事,最好是將貴妃東宮都收拾一遍才會罷休,就比如上次大肆宣揚番邦送禮仰慕貴妃那事。

看似針對貴妃,偏要在東宮辦。

連帶著楊靜宜也跟著吃瓜落。

她頭疼地揉揉眉心,“臨南王十日後啟程,齊王就算再拖最多也就是半月,在此之前他一定會將那幾個人交給皇帝,留出攪事的時間。”

齊司白笑著給她地上一盞參茶,“殿下今日剛邀了安王和瑞王吃茶,陛下:()重生成了太子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