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川陽香和峰野帝人強了不止一點,兩人在這老東西面前就跟小雞仔似的,這根本不像是正常人會有的力量,一點都不科學。

秦時在心裡暗罵老東西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他這個三十出頭的中年大叔。

啊不對,是十八歲的年輕人。

被反震得隱隱發麻的雙手緊緊握住武士刀,元川春輝的攻勢再次襲來,密如潮水的劈砍落下。

秦時沒學過劍道,只能勉強擋下好幾道斬擊,最後被一招自下而上的斬擊挑飛,後退數步才穩住身形。

元川春輝停下進攻,眼中浮現一絲疑惑,說道:“你,不會劍道?”

“你有毛病吧,我有說過我會劍道嗎?”

秦時十分不爽地反駁,要不是他是元川陽香的父親,這種上來就對他動手的人,他早就發動能力把他幹掉了。

“不會劍道,你為什麼會拿著一把武士刀?而且我在你身上感受到強者的威脅。”

“多新鮮呢,拿武士刀的人就一定會劍道?那我要是倒立過來舉著地球,豈不是我還會地震了都。”

秦時翻了翻白眼,抬起手裡的武士刀,發現被這老登砍得崩牙了,坑坑窪窪的,讓他心情更加不爽了。

“不過就算你不會劍道,你也是個高手,我剛剛可是用了全力的,卻被你全部擋了下來。”

元川春輝露出凝重的神色,他頭一次遇到這般讓他看不透的對手,尤其對方還是一位年輕的男孩。

“你很強。如果你學過劍道,我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聽見元川春輝的話,眾弟子忍不住低語討論起來。

莊嶋友也露出驚訝的神情,今天一天給他的驚訝實在太多,先是陽香在學校被同齡人打敗,現在又出現一位能與師傅打的有來有回,甚至得到師傅這般稱讚的年輕人。

日本這年輕一代看來十分值得期待啊。

莊嶋友也有些熱血沸騰。

不過秦時很是無語,他將手裡的武士刀隨手就丟到地上,緩緩摘下墨鏡,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元川春輝。

看到少年冷漠的面容,光頭男子突然大叫出聲:“他,他就是最近新聞裡全國通緝的殺人犯松下守紗,就是那個很有名的邪教殺手。”

所有人下意識將手按在刀柄上,目光有些驚慌。

莊嶋友也想起新聞裡報道過此少年手裡有槍,急忙拔出刀邁步擋在自己師傅身前,警惕地看著少年。

“八嘎,友也你給我回去。”

元川春輝見自己的二弟子擋在身前忍不住罵了一句,心裡很是溫暖和欣慰,伸手扒拉著莊嶋友也,想將他拉到自己身後。

“差不多得了你們。”

秦時語氣十分冰冷,唯一的戰利品就這麼被老登砍壞了,讓他很是生氣。

也罷,就當是白天打了他女兒的賠禮吧,秦時在心中安慰自己。

但是心裡還是很不爽。

實在不行,以後再在他女兒身上拿點利息吧。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就此離開我還可以既往不咎。”

“明白了,我們這就離開。”

莊嶋友也微微鞠躬,招呼著眾人慢慢往後退,他則始終護著自己的師傅離開。

秦時就這樣冷冰冰地注視著他們挪動腳步退走,這才頗為惱火地變身成蚊子飛走。

退至樓下的眾人悄無聲息地從門口走出去。

一樓的酒保注意到幾人,悄悄鬆了一口氣。

走出酒吧後,一位弟子主動打破沉默地說道:“大姐大的仇怎麼辦?就這麼眼睜睜地錯過這次機會嗎?”

“笨啊。”

聰明絕頂光頭男子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忘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