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夜裡的東京灣邊。

不得不說,夜裡的東京灣看起來還是挺美麗的。

鹹鹹的海風掀起層層浪花,秦時感受著晚風輕撫澎湖灣啊不是,晚風輕撫臉龐,深吸一口氣。

“yue——”

秦時差點就要吐了出來。

曺!好臭!

水裡隱約能看見各種奇怪的漂浮物,空氣中飄來一股老八食堂的味道,讓每一個離開此地的人胃口大開,腹中空空。

秦時現在心裡是十分的後悔。

就這環境三哥來了都要驚呼恆河是世界上最乾淨的河流,屎殼郎見了都要大罵,哪個吊毛把水灌我家裡了!

這就是號稱馬桶水都能直接喝的島國嗎?真是桿菌又微生呢。

我這得看多少意林才能緩過來。

秦時果斷從系統商店裡買了一個防毒面具戴上,腦海裡隱約浮現的野獸先輩身影這才消失。

秦時長舒一口氣。

撿起一塊石頭,秦時施展能力,將它用力朝遠處丟了出去。

快速飛出的石頭砸進水面,隨後巨大的聲響傳來,水下發生爆炸一般,瞬間激起直徑至少五十米的巨大水花。

產生的衝擊蕩起高高的浪花朝岸邊襲來。

秦時大驚失色,瞬間變身成遊隼飛上高空,躲過了“綠寶石”水花的攻擊。

突然產生的爆炸聲讓附近露營地的人都嚇了一跳,紛紛跑出自己的帳篷四處檢視。

也許是刻進基因裡的記憶,讓本地人對爆炸聲相當敏感。

秦時注意到其中有兩個只穿著貼身衣物的年輕男女慌張的從一個大型帳篷裡跑了出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嘖嘖,玩這麼野啊。

秦時在空中咋舌稱奇。

隨後他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帳篷裡又陸續鑽出四男一女,穿著同樣清涼,看得秦時目瞪口呆的。

不是,等會。

秦時傻眼,大腦瘋狂運轉,也無法解釋他們是在進行著什麼熱血沸騰的遊戲,能讓每個人都熱成這個樣子。

他看不懂,但他大為震撼。

玩得真花。

誰說島國的女生手無縛雞之力的,這不就二打五不落下風嘛。

秦時心裡豎起大拇指,快速撲騰翅膀逃離現場。

不為別的,他怕有病。

……

都已經到了交贖金的時候,還是誰都沒有來。

我大概是被父母討厭了吧。

仲田憲宏蜷縮著身體蹲在牆角,三面都是混凝土的質感讓他感覺稍稍有些安心。

“哎,這種事有時也是有的,我的家人也沒有給他們交贖金。躺下吧,躺下會好受一些。”

跟他一起被關在昏暗潮溼的地下室的西裝大叔嘆了一口氣,艱難的起身將仲田憲宏扶著躺下。

臉色蒼白的感受著冰冷刺骨的地板,仲田憲宏沒有心思跟大叔說話。

身上的傷一直傳來陣陣刺痛,刺激著他全身的每一個神經。

這三天裡,那夥人一直在折磨著他和西裝大叔,此前還有一位跟他差不多年紀的女生,昨天中午被帶出去後再也沒有回來。

聽綁架他的人說,那個女生不知規矩試圖逃跑,現在已經去東京灣裡餵魚了。

仲田憲宏自然能聽懂他們話裡的意思。

但他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為那個陌生的女生哀悼。

骯髒的地下室裡只有幾張薄薄的被子,溫度更是冷的刺骨,他只能跟西裝大叔兩人靠在一起才能勉強撐住。

西裝大叔單手緊裹著單薄的被子,目光呆滯,他的精神狀態臨近崩潰。

按大叔自己的說法,他比自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