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見很大啊,那我只能公事公辦了,兄弟們,讓我們的建石老闆見識一下咱們公司催債的手段。”

辻西太佑抬手,周圍的小弟紛紛掏出棍子鋼管,緩緩逼近建石永二。

其中一個小卡拉米用棍子頂住建石永二的脖子,將他架到牆上,其他小卡拉米在他頭部等致命部位不停比劃嚇唬,時不時在衣物遮蔽的地方用力戳一下。

鎖喉和捱打的痛苦讓建石永二發出沉悶的哀鳴,番園千子大喊著“住手”試圖上前阻止,卻被人輕易的拉開。

見到自己的丈夫正在遭受折磨,甚至在頭部比劃的小卡拉米“失手”給了她丈夫一下,她痛苦的閉上眼,做出艱難的決定。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我答應補課。”

見妻子無奈地選擇妥協,建石永二瘋狂搖頭,剛想說話,就被人狠狠地一記膝頂,痛苦的捂著肚子靠牆倒下。

小卡拉米們興奮地還想繼續動手,番園千子急忙跟辻西太佑說道:“我跟你走,你快讓他們停下來。”

“都住手吧。”

小卡拉米都很聽話的回到辻西太佑身邊,辻西太佑對著番園千子滿臉壞笑的說道:“建石太太,我們走吧。”

番園千子眼眸充滿痛苦,不敢看丈夫,低著頭跟著辻西太佑腳步離開了。建石永二無力地倒在地上目睹自己妻子離去的背影,嗚咽著痛哭。

秦時站在電線杆上,冷漠的看著發生的一切。

人終是要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的,這頓打和這份心痛是你該的。

他扇動翅膀,飛上天空。

……

番園千子乘坐建石永二的車子,來到歌舞伎町一丁目的街道,辻西太佑並沒有將她帶回家,而是來到公司。

大久金融公司的招牌在霓虹燈裡光暗交替,底層商鋪是一家美容店,公司在二樓。

她跟著上到二樓,拖鞋啪嗒啪嗒地敲打在鋼鐵結構的樓梯上,她的心情也緩緩跌入谷底。

剛到門口,她被身後的小卡拉米推了一把,踉蹌著進去。

辻西太佑就坐在大廳裡的沙發上,靜靜望著她,一個小卡拉米堵在門口,其他的人紛紛站到辻西太佑身後。

“建石太太,讓我們開始補課吧。”

“就,在這裡嗎?”

“對啊,這裡人多,熱鬧嘛。”

番園千子滿臉痛苦,淚水從眼角流下,她感覺有無數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熾熱的視線正在灼燒她的身心。

“這麼熱鬧的派對,不介意讓我也參加吧?”

就在她顫抖著想要抬手褪去衣物時,一旁的窗邊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眾人聞聲看去,一個藍紫色面板的肌肉壯漢不知何時站在開啟的窗戶旁邊。

“你是誰?”辻西太佑厲聲質問,小卡拉米們意識到不妙,紛紛掏出武器,堵門的那位更是獰笑著直接將門反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藍紫色的肌肉壯漢露出殘忍的笑容。

“你們居然開音葩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