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薛漾忽然想起了什麼,對風盈秀做了個鬼臉,“我們走了,這獨輪車可就交給你和娟兒姑娘了。不過,看你這樣子,應該有辦法解決吧?”

風盈秀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隨即瀟灑地打了個響指。只見山林間嗖的一聲,竄出一隻碩大的山猴,它俯首帖耳地站在風盈秀面前,彷彿是她的忠誠奴僕。

風盈秀口中唸唸有詞,那山猴不住地點頭,彷彿聽懂了她的每一個字。接著,風盈秀又指了指獨輪車,那隻山猴便大搖大擺地走過去,輕而易舉地抬起了車把手,晃晃悠悠地推起了獨輪車。

“出了山道,我就僱輛車。在蜀地行走,我風盈秀可比你們熟多了。”她得意地笑道,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好啦,再會。祝你們除魔順利,平安歸來。”

說完,她順手一拋,將一塊令牌扔給了薛漾,那是他們之間的信物,代表著彼此的信任和約定。“這個你們留著,萬一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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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後的內容加入了更多生動的細節和例子,如娟兒的羞澀、馮老太太的感激、風盈秀與山猴的互動等,使得整個場景更加鮮活、有趣。同時,也保留了原意的完整性和邏輯性。

在那翠綠與雲霧交織的山谷間,一粒裹挾著陽光的果仁精準無誤地躍向一隻機靈的山猴,它正推著一輛吱呀作響的獨輪車,滿載著野果與希望。

山猴的動作流暢而狡黠,彷彿雜技演員般,只輕輕一仰頭,果仁便滑入它咧開的笑嘴中,而那獨輪車依舊穩穩前行,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和一抹晃動的紅屁股——那是一隻用鮮豔布料縫製的猴臀墊,在陽光下閃耀著調皮的光芒,引得周圍的小動物們紛紛側目。

“嘿,這狡猾的婦人,原來藏著這等妙招,卻讓我們倆傻乎乎地當了這麼多天的‘車伕’。”薛漾望著那對遠去的背影,眼神裡既有懊惱也帶著一絲笑意,彷彿在與空氣中的某個看不見的對手進行著無聲的辯論。他的話語裡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賭氣,卻也藏著對那女子智慧的一絲欽佩。

宋拓則是一臉淡然,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彷彿這連日來的爭執與汗水,都是他與薛漾之間獨有的樂趣,讓他想起了曾經與摯友無食並肩行走江湖的日子,那時的他們也是這般,嬉笑怒罵,共度風雨。

“師兄,時候不早了。”當那對身影終於融入遠山的輪廓,宋拓輕輕拽了拽身上的灰色斗篷,那斗篷上繡著古老的雲龍圖案,隨風輕輕擺動,彷彿在低語。

他伸手摸了摸背上的雲龍劍,劍鞘上鑲嵌的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薛漾聞言,微微頷首,兩人如同一對默契的獵鷹,朝著那座被黑雲纏繞、神秘莫測的高山疾馳而去。

風盈秀的話果然不假,那座山看似觸手可及,實則遙不可及,他們足足花了兩個時辰,才穿越了曲折蜿蜒的山路,每一步都充滿了挑戰。山路兩旁,怪石嶙峋,如同守護古老秘密的巨人,靜靜地矗立著,讓人心生敬畏。

到達山腳時,眼前的景象讓人心頭一沉。山上的樹木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黃色,彷彿被歲月遺忘的角落,沒有絲毫生命的跡象。四周靜悄悄的,連風的聲音都被吞噬,這裡彷彿是一片被世界遺忘的荒漠。

不遠處,一個村落的輪廓隱約可見,但當他們靠近時,卻發現那裡早已淪為廢墟。殘破的瓦罐和陶壺散落一地,如同歷史的碎片,講述著一段不願被提起的往事。薛漾環視四周,眉頭緊鎖:“看來,我們的猜測沒錯,這裡的人或是遭遇了不測,或是被恐懼驅使,逃離了這個被妖魔籠罩的地方。”

宋拓則更加警覺,他的眼神如同鷹隼,銳利而敏銳。在一堆雜草和碎石之中,他發現了一口枯井,井口被歲月的痕跡侵蝕得斑駁不堪。

他小心翼翼地撥開草叢,一股令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