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宋拓雖然昏昏欲睡,心中卻始終保持著一絲危險迫近的警惕。正當他在努力抗拒之時,那女子忽然輕輕咬住宋拓的耳垂,舌尖在他的耳垂上不住地舔舐。那一刻更是銷魂蝕骨,他一直潛心習武,從未體驗過這種情感的衝擊,雙眼不禁緩緩閉上,腦海中一片混沌。然而在這種誘惑面前,他的身體仍在微微顫抖,試圖掙扎,未曾完全屈服於溫柔鄉中。

那女子似乎對宋拓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有這樣的抵抗表現感到頗為意外,微抬起頭,用甜蜜得幾乎要融化的聲音輕聲說道:“沒想到你有這般定力,果真是本領高強的武人啊。如果享受起來,必定會別有一番風味。”這兩個字在這一刻帶上了更為柔和撩人的意味,宋拓心中一動,臉上不由得泛起了羞澀的熱度。

女子凝視著他,眼神如同滿溢位來的水波,檀口輕啟,再次伸出香舌,發出一聲嬌笑。宋拓正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這時突然聽到了這低沉而又嫵媚的嬌笑聲,猛地一個激靈:“這不是剛才在山谷上聽到的那個女子的笑聲嗎?竟然就是她?”

剛剛思緒一清,耳邊就是一陣劇痛襲來,宋拓立刻意識到形勢不妙,不知為何原本無法提起力氣的他突然間又能重新發力,完全是出於本能地揮劍隔擋,同時身形疾衝而出,捂著耳朵飛速後退。就在他跳出車外的時候,眼角瞥見那身穿薄紗的豔麗女子的舌頭正縮回口中,嘴角帶著血跡,臉上依舊掛著媚惑冶豔的笑容。

飛身退後的宋拓剛站穩,尚未衝到車旁的李渡連忙過來攙扶,並詢問道:“車內的狀況怎麼樣?暴君在不在車裡?”宋拓鬆開捂住耳朵的左手,藉著火光一看,滿手都是鮮血,再摸摸耳邊,耳根下方已經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汩汩流出。他又揮舞了一下手中已經可以自由活動的青鋒劍,回憶起那女子的輕聲嬌笑以及車裡那一幕令人費解的詭異場景,心中既驚又怒,大聲喊道:“車內的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