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儈一把按住鄭通的手掌,道:“老弟莫慌,聽我往下講。”

鄭通點頭示意。

“趙振被刺於三天前晚上的會客廳中,從我事後到現場的勘察之中,我發現行刺之人有過佈陣的痕跡,於是我推測,行刺之人應該是先佈下了一個困陣,用以隔絕聲響,並且防止有人逃離,之後才開始殺人,事後收陣走人,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

“何人如此大膽,徐兄有查到什麼頭緒嗎?”,鄭通追問。

“沒有,老哥我著手此案已有三天,唯一的出的結論便只有兩條,一是兇手境界,我推測最低應該有入靈境大成,這第二嘛,那就是精通陣法。”

鄭通心下當時就是一緊,隨即面色不改的問道:“哦?兇手有入靈境大成的實力,這一點比較靠譜,因為趙侯本就不弱,但是精通陣法這一點,不知道徐兄是從何推斷而出?”

“這有何難,因為當晚被刺的不光趙振一人,還有與他整日形影不離的一眾一等護衛數人。”

鄭通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徐兄的意思是,行刺之人佈下得應該是一個完美陣法,如果是殘缺陣法,那麼趙振與他的一干手下,應該是能破陣突圍的,不至於被全殲。”

“不錯,正是如此。”

“那徐兄你的意思呢?”鄭通緩緩擠出這幾個字。

徐儈定了定神,他看出了鄭通已經有了些許不悅,但還是一臉和善的笑問道:“老弟你別生氣,哥哥我也是沒有辦法啊,皇帝派我來調查此案,我總得做做樣子吧,而且你這個神秘的孫女剛出現不就,本郡的諸侯就離奇死亡了,這一點不得不讓老哥聯想到她啊。”

“你放你……。”

鄭通雙眼赤紅,大手猛的一拍桌案,隨即站了起來,忍住想要罵孃的衝動,鄭通大聲責問到。

“徐兄,你有什麼證據敢如此汙衊我的孫女,且不說趙振死的那天,我那孫女早已出發兲火宗多日,根本不在城內,再說了你如此揣測我那孫女,如果被她的師尊知道了,到時候我可要替徐兄你的性命擔憂了。”

面對鄭通的鏗鏘質問和威脅,徐儈不驚不懼,只見他面不改色的說道:“老弟休要唬我,一個小小女娃能有什麼背景,莫非還能大過皇室不成。”

眼見徐儈不以為意,一副皇室大過天的臭屁表情。

鄭通當即便是冷笑一聲,隨即開口問道:“徐兄你可曾親眼見過神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