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陽老淚橫流,哭得稀里嘩啦,這一刻,他像極了一個無助的孩子。

劉勝男輕輕一躍,站在了捆綁炎陽的鐵架上:“老炎,你現在應該有三百五十多歲了吧,早該看開了吧”。

炎陽停止嗚咽,失去了雙臂的他無法擦拭自己的淚水,淚水直接流到他的嘴吧裡,浸溼衣領,滑過下巴掉在地上。

他努力的想抬起頭來。看看劉勝男那張鐵石心腸的臉到底長什麼樣,但是他放棄了。

於是炎陽繼續說道:“終於在我大兒子成年的那年,我提出了讓他藥浴鍛體,為以後接替宗主之位努力修煉。

但是他竟然拒絕了,理由卻是他只想與心愛的女人安靜的生活一輩子,任憑我百般卻說也無濟於事。

最後我偷偷的去找了那個與我大兒子相愛的姑娘,雖然她長得不漂亮,出生也是普通百姓。

但我一眼便看出了她眼中的那抹不甘平凡,她有野心,於是我告訴了她,她交往的男人是未來的火剎宗宗主,但是他現在卻不想做宗主。

我的意思非常明顯,那個女人想要成為宗主夫人,就要說服他的男人去做宗主。

最終,我等到了,我的大兒子回來了,他同意修煉,同意做宗主,那麼鍛體就是第一步了。

然而就是這鍛體配方害了他,那天我替他護法,進入藥浴後,他說感到下身疼痛,我草草的解釋說鍛體都一樣。

畢竟是藥浴鍛體,不同人的身體泡入藥浴都會感覺到疼痛的,於是我就沒有當回事兒。

後來,他喊的越來越大聲了,說只有下身疼痛,而且疼的就快要受不了了,想要結束藥浴,是我強行將他按在藥桶裡,直到他疼暈過去。

當他清醒之後,走出藥浴桶的那一剎那,我才知道一切都完了”。

聽到這裡,劉勝男跳下鐵架,跑回大殿裡,一眨眼,就搬著一把巨大的黑石寶座又跑了回來。

把黑石椅放到炎陽面前,劉勝男站在椅子上,視線與炎陽對齊,揪著他的鬍子說道:“你的兒子被你的藥浴給閹割了?”。

炎陽點點頭:“是的,他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

劉勝男捂著小嘴,雖然她的承受能力現在已經變得很強了,可還是被這件事情給雷住了。

對著炎雷豎了一根大拇指,劉勝男說到:“那麼下邊密室裡的女子,都是你的好大兒囚禁的了”。

炎陽嗯了一聲,繼續講到:“之後我的大兒子找上了他的愛人,他認為,他倆是真心相愛的,即使是他失去能力,兩人也依然相愛。

最後也確實如他所願,他跟那個女子成了婚,而那個女子也順利的成為了少宗主夫人……”。

炎陽還在繼續往下講。

劉勝男擺擺手打斷:“好了,後邊發生的事,我用腳指頭都能猜到了,變態的成長史就不用再講了,聽多了對心理的健康成長不太好”。

“現在說說那樁買賣吧,那是我現在唯一感興趣的事了”,劉勝男說到。

劉勝男知道炎陽知道她說的事是什麼。

炎陽也確實知道劉勝男想知道的事的細節。

炎陽看向遠處的星空,緩緩的說道:“那是在兩百年前,我當時還是火剎宗的宗主。

有一天,一個蒙面人找到了我,給了我很多錢,讓我收羅一些人,負責抓小孩,說是不管是偷也好搶也好。

之後的日子,蒙面人每月他都會來按人頭給錢,然後帶走孩子”。

劉勝男插了一嘴:“沒想過反抗嗎?”。

炎陽搖頭苦笑一聲:“反抗?那個人太強大了,當時我只有地靈境小成,而他已經是入靈境強者了,做了就還能活命,不做就要全宗被屠”。

劉勝男嘆了一口氣:“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