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煦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在心動境學院的石板路上,勾勒出一片片金黃的光斑。靈狐和靈雀化作人形,並肩昂首踏入學院大門。

靈狐身著一襲張揚的火紅長袍,領口隨意地敞開著,露出精緻的鎖骨,衣角隨著他的步伐肆意飄動,彷彿隨時都能燃燒起來。他嘴角永遠掛著那抹玩世不恭的笑,透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一邊走,一邊還時不時用手隨意地捋捋那微亂的頭髮,舉手投足間滿是不羈。“可算到這了,也不知道那小子(林恩燦)最近又搞出啥名堂。”他雙手大剌剌地枕在腦後,身子微微後仰,邁著看似閒散卻又帶風的步子,聲音裡滿是對林恩燦的好奇與關切,那語氣就像在說自家調皮搗蛋的弟弟。

靈雀則截然不同,身著一襲整潔的湛藍衣衫,每一處褶皺都熨帖得當,腰間繫著一條精緻的白玉腰帶,更襯得他身姿挺拔。他眼神靈動,透著幾分機警,像一隻隨時準備振翅高飛的鳥兒,不放過周圍任何一絲動靜。聽到靈狐的話,他輕輕白了靈狐一眼,眼中卻帶著幾分無奈的縱容,抬起手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動作優雅又自然。“你呀,就別操心了,恩燦實力強著呢,能有什麼事。”他的聲音溫和而沉穩,每一個字都吐字清晰,盡顯從容淡定,可內心深處,又何嘗不是和靈狐一樣,對林恩燦牽掛萬分。

兩人正說著,目光掃過學院,入目是一片忙碌卻有序的景象。學子們有的在認真打掃庭院,額頭佈滿汗珠,卻依舊幹勁十足;有的在專心修煉法術,臉上雖帶著劫後餘生的疲憊,卻難掩眼中的慶幸與對未來的期許。

不遠處,皇宮計程車兵們正整齊列隊,身著鋥亮的鎧甲,手中長槍挺立,氣勢非凡。太醫們則在一旁有條不紊地收拾著藥箱,動作嫻熟。見到靈狐和靈雀,為首的將領神色一凜,快步上前,“啪”地一聲立正,恭敬行禮,聲音洪亮:“見過兩位大人,學院學子和百姓已救治妥當,我等這便回宮向皇上覆命。”他身姿筆挺,目不斜視,身後計程車兵和太醫們也紛紛整齊行禮,一時間,衣甲碰撞聲清晰可聞。

靈雀微微頷首,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溫和說道:“辛苦各位了,此次多虧大家,回去替我們向皇上問好。”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欠身,以示感謝,眼神中滿是真誠。

將領應下,轉身準備帶隊離開。這時,靈狐突然像想起什麼重要事情,猛地一拍腦袋,上前一步,雙手在空中隨意地比劃著:“誒,太子和皇子呢?沒見著他們。”他眉頭微皺,臉上寫滿疑惑,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將領停下腳步,再次恭敬行禮,語氣恭敬且條理清晰:“太子和皇子殿下事務繁忙,先行回宮了,臨行前還特意囑咐,讓我等務必向學院眾人轉達問候。”

靈狐聽後,隨意地擺擺手,臉上恢復了那副滿不在乎的神情:“行,知道了,你們快回去吧。”可心裡卻在暗自琢磨,太子和皇子這麼著急回宮,莫不是宮裡又出了什麼狀況?

待士兵和太醫們離去,靈狐和靈雀繼續在學院裡漫步,尋找林恩燦的身影。一路上,不斷有學子投來好奇又尊敬的目光。靈狐滿不在乎地迎著這些目光,甚至還故意挑挑眉,逗得幾個膽小的學子趕緊低下頭;靈雀則微微點頭,回以溫和的微笑,盡顯謙遜有禮。

就在這時,君甫師父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來,他身著一襲洗得有些發白卻漿洗得極為整潔的灰袍,袍角隨著微風輕輕擺動。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淺淺的皺紋,但他的眼神卻依舊明亮而深邃,透著一種歷經滄桑後的睿智與淡然。他手中握著一根古樸的木質柺杖,每走一步,柺杖與地面碰撞,便發出“篤篤”的聲響。

“二位,許久不見吶。”君甫師父笑著開口,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帶著幾分長輩的親切。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靈狐和靈雀身上一一掃過,眼中滿是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