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都是兩說。”种放無語的說道。

“你說抵邊城原來是靠什麼養活十萬大軍的?”柴宗訓突然開口問道。

“抵邊城靠近邊關,土地貧瘠,自然靠的不是百姓養活,想想十萬人的衣食住行還有吃喝拉撒,這是多大一筆的生意?抵邊城誰穿了靠的不是農業而是靠的商業。我們只有三州之地,世宗皇帝以一國之財才造就了原先抵邊城的繁榮,這一點我們無法複製。

“一我沒治下沒有足夠的百姓,商隊也是寥寥無幾,更不要說百姓手裡未必有足夠的錢拿來消費,二來我們現在連基本的糧食生活都未必保證得了,想要用更多的金錢發展商業,無異於緣木求魚,而且本末倒置。”

“你說要是我們拿出一部分糧食,幫草原上那群爹不疼娘不愛的異族渡過寒冬,他們有沒有可能主動和我們做生意?”柴宗訓又提出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草原上的牛馬不論什麼時候對中原來說都是緊俏物資,你說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