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延瓚怪叫了一聲,連忙後退,喉嚨距離倒鉤冷鋒不過數寸之遠,險之又險的的避開,咽喉之間似乎還能感受到得倒鉤鋒利之處冰冷的寒意。

“你要我命啊?”呼延瓚嚇了了一身冷汗,問將柴宗訓道。不想柴宗訓卻是微微一笑,應道:“是又如何?如果不這樣豈能逼你使出幾分真本事?我的瀝血槍可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見識你的雙鞭鞭法。”

“如你所願。”呼延瓚怪笑了一聲,雙鞭再生變化,“且看這一招,這一招名喚作‘瀑布倒懸’。”

柴宗訓緊盯著呼延瓚雙鞭,卻是覺得有些古怪,呼延瓚雙鞭皆是高舉,一上一下,相隔不過一拳的距離。暫時我卻是看不出什麼名堂出來,呼延瓚卻是道了一聲“小心嘍”,主動向我發起了攻擊。

我手中瀝血槍隨他雙鞭遊走,不敢有絲毫大意,特別是瀝血槍三菱槍頭,宛如靈蛇吐信般,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必將發起致命一擊。

呼延瓚似乎按納不住了,雙鞭乍合乍分,見得呼延瓚雙鞭有了動靜,我瀝血槍也頓時不甘寂寞起來,和呼延瓚雙鞭搶奪起先機來。瀝血槍直刺而入,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槍直來直往,卻是比呼延瓚雙鞭要佔些便宜。

瀝血槍槍頭突破呼延瓚雙鞭的攔截,不過呼延瓚似乎早就料到我有此一招,埋頭避過我刺出的一槍。

“你上當了!”呼延瓚又得意的笑將了起來,我還沒有明白呼延瓚此言何意,但見呼延瓚雙鞭乍分又合,“瀑布之間連綿不短,又豈有破綻存在?我不過是引你上當罷了,看你這次還服不服? ”

話聲剛落,呼延瓚雙鞭併合,卻是將柴宗訓瀝血槍槍身鎖住。柴宗訓心知不妙,想到奮力奪回瀝血槍,卻是遲了一步。

任柴宗訓使盡全力,但瀝血槍已然被呼延瓚雙鞭牢牢鎖住,柴宗訓這才注意到在呼延瓚雙鞭之上,每一節節與節相交的地方,都有類似算盤算珠般突起之處。而柴宗訓瀝血槍槍身此刻正是被呼延瓚雙鞭各突起之片鎖死,他也漸漸明白過來,這像算珠般的突起之處,其功用和他瀝血他倒鉤差不多。

皆是有鎖住敵人兵器的妙用,雖然樣子並不同,但殊途同歸,可作用卻是一樣。柴宗訓搞清楚狀況,人卻是冷靜了下來。

“怎麼樣?認不認輸?”呼延瓚又催促起柴宗訓來,柴宗訓冷哼一聲,回道:“別以為把我瀝血槍鎖住,讓我拔不出來,我便無計可施了。”呼延瓚卻是不信在這種情況下,柴宗訓還能有其他什麼辦法。

呼延瓚正待挖苦柴宗訓兩句,讓他不要白費力氣,卻是覺出情形不對,明明被他鎖死的的瀝血槍,好像動了起來。

瀝血槍確實是動了,只是這樣的動並不是柴宗訓向後發力,欲抽出瀝血槍;而是柴宗訓破天荒的將瀝血槍送前一槍,卻是向前發力。柴宗訓身負《先天無極圖》,在瀝身槍被鎖死的情況之下,他卻是暗中施展《先天無極圖》。

運起小部分真氣從手臂透過瀝血槍槍身試驗了一番,瀝血他被呼延瓚雙鞭鎖死,若是欲拔回,他便是使出兩倍的力氣也未必能做倒。

可是向前使力,卻又不一樣,所以柴宗訓斷然絕了自己欲奪回瀝血槍的想法,乾脆往前一送。瀝血槍槍身突出,呼延瓚能感覺到瀝血槍和自己雙鞭摩擦而過,不斷髮出沉悶的聲響,他連忙鬆開了雙鞭。

“這……這怎麼可能?”呼延瓚一臉不可置信,自己這麼“瀑布倒懸”,他爹爹明明告訴過他,若是學會可鎖住天下任何兵器。

可是眼下發生的一切,卻是在告訴呼延瓚,這個道理好像並不成立,至少柴宗訓的瀝血槍就沒有鎖住。柴宗訓也是鬆了一口氣,見得呼延瓚撒手,順利的奪回了瀝血槍,總算是保住了顏面,沒有吃虧。

“你的雙鞭鎖住我的瀝血槍,能阻止我向後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