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開始柴宗訓還沒有將呼延瓚的話放在心上。呼延瓚再次收回了白臘槍,也不和柴宗訓又無謂的口舌之爭。

長槍又一探,這次柴宗訓完全傻了眼,槍的軌跡一會兒向左,一會向右,完全讓柴宗訓無從判斷,柴宗訓臉色大變間,更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呼延瓚冷笑不止,暗道:小小的虛招就把你騙過了,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

此槍落下,毫無懸念,又在柴宗訓身上多了一個白點,而整個過程中,柴宗訓本人完全像傻了般,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連個躲避的動作都沒有。而身在場中的柴宗訓才明白,剛才的出槍軌跡,自己無從分辨真假,便是自己想躲也不知道該朝什麼方向躲,自己實在是避無可避。

“看似有兩條一樣的軌跡,肯定有一條為真,有一條為假,但到底何為真何為假呢?”柴宗訓呆呆的木立原地,還在想著這個傷腦筋的問題。

本來看柴宗訓刺中了呼延瓚一下,趙家兄弟都為之歡欣鼓舞,可是誰想這麼一會兒功夫,又形勢逆轉了。年紀的最小的趙恆更是緊張的握緊小手,喊道:“太子哥哥!你倒是躲啊,別站著不動啊!”

可是趙恆的聲音柴宗訓卻是恍若未聞般,仔細回想起剛才發生的每一個畫面。“不對!剛才他手腕輕輕的抖了一下,所以才產生了兩條不同運動的軌跡,可孰真孰假?他用的是持槍的是右手,而槍身抖動的方向卻是左邊……”突然之間,柴宗訓似乎有種豁然開朗般的明悟,這般猜測對不對還要經過實際檢驗才行。

呼延瓚眼見著柴宗訓在原地一動不動,像丟了魂般,琢磨著該不是讓自己先前一槍嚇傻了吧?

呼延瓚不願佔柴宗訓的便宜,提醒道:“小心點!”柴宗訓點了點頭,這次柴宗訓並沒有把目光注意力集中到呼延瓚槍身之上,而是放在他手腕之上。呼延瓚手腕一動,果然手中之槍也不甘寂寞起來。“的確如先前一般,看來自己猜測得沒有錯!”柴宗訓跟先前差不多,呼延瓚白臘槍刺出之後,他還是一動不動。

呼延瓚輕輕一笑,以為再沒有懸念,此槍必定得手。可是就在呼延瓚白臘槍臨體的剎那,柴宗整個人沒有動,但腰身部位稍稍向左偏了幾分。

常言道:失之毫釐,謬以千里。正是趙家兄弟在為柴宗訓能做出這般不可思議的動作感到的吃驚之際,而呼延瓚自以為志在必得的一槍,偏偏險之又險的讓柴宗訓避過。“這怎麼可能?”呼延瓚完全不想相信。

想不通其中道理,呼延瓚只能用“運氣”這東西來解釋。柴宗訓能避過自己這一槍,不過因為運氣好而已,緊接著呼延瓚再次祭出先前的招術,可說巧不巧的又被柴宗訓再次躲開了,一次呼延瓚他還能接受是運氣,兩次他還覺得是運氣的話就是傻瓜了。

“他看穿了我的虛招了麼?”儘管事實如此,呼延瓚還是有些不能接受。他自然看得出來,柴宗訓基本上沒學會什麼真正槍術,先前刺中的那一下不過是耍賴而已,可後面的兩槍,呼延瓚就有點真的搞不清楚了。

“看槍!”呼延瓚咬了咬牙,暗自下定決心要拿出些真本事來了。柴宗訓一時只覺得眼花繚亂,一杆白臘槍瞬間化成十杆百杆,好像滿山遍野,鋪天蓋地都的呼延瓚白臘槍的槍影。不過!有了兩次的經驗,柴宗訓不會再為這些虛招所惑,眼睛還是盯著呼延瓚的手腕在看,而且目不轉睛,聚精會神。

“槍往右動,手向左偏,左邊!”柴宗訓迅速的判斷了方向,這次更是以一個不可思議姿式避過呼延瓚此槍。

“怎麼可能?”此話出自呼延瓚之口。“太子是怎麼做到的?”趙德芳問趙德昭道,趙德昭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呼延瓚白臘槍一擺,千百不白臘槍影都消失不見,白臘槍微微一顫,卻是再次點向柴宗訓。這次呼延瓚向柴宗訓襲來速度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