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夫人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謝清柔還補一句:

“煜兒說得對。”

顧若曦就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小諸氏見老侯夫人氣得都要翻白眼了,忙上前伸手撫著老侯夫人的胸前:

“姑母,世子怕是中毒後糊塗了吧,你可別氣著了。小孩子行事,不夠穩重,回頭讓侯爺說說他就是了,那人家家裡的姨娘,從哪裡來送哪裡去就是了。”

嘖嘖,這是又在勸人,又在做決定呢。

南宮肅居然還介面道:

“煜兒,側夫人說得是,你該……”

南宮煜眼色一暗,轉頭看向南宮侯爺,譏笑道:

“侯爺你什麼時候立了側夫人我們不知道呢?”

小諸氏一直以側夫人自居,在府裡因為老諸氏的護著,侯夫人又關起門來不想管整個侯府的事,只好好的教養兒子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所以,小諸氏的自封不知何時都被大家接受了,但確實沒有過文書的。

而現在侯爺也稱其為側夫人那就不一樣了。如果真的是側夫人,一得侯夫人認可,二得八抬大轎抬回來,按這大梁的規矩,那是僅次於正妻的地位。

其子女也是可以算是嫡子女的。

謝清柔一直是不肯同意立側夫人的,也不肯把南宮煊和南宮嬌記入自己的名下做嫡子女的。所以才這麼招老侯夫人的恨啊。

南宮煜這麼一問,侯爺頓時啞口無言,頓時尷尬了。

南宮煜靠到椅子背上,輕飄飄的說道:

“我怎麼行事,我自有章程。舒夫人以後就是我的岳母,寧遠侯府與我的婚約解除了。如果你們想知道這件事,那我就告訴你們一聲就是。”

“我昏迷的時候,這府裡是怎麼對待我,怎麼對待我孃的,我都知道了。如果你們沒有其他的事了,那我們就來審一下那隻公雞是怎麼被扎針的事。”

小諸氏的手一頓,卻是沒說話。

侯爺的眼神有點飄,閉上了嘴。

但南宮煜還是真接問道:

“侯爺,在我沖喜的那天晚上,我記得我娘責問過,你兩件事,一是想知道老二傷得多重,我娘都讓沈太醫去看了,沒個回信。二是那隻雞的事,侯爺你不是說你會查麼?你查到了結果了麼?”

老侯夫人自然也猜得到那雞是怎麼回事,雖說不是她下的手。雖說她也真的沒有想過要下手。

畢竟,這是自己的長孫,而且還是一個出色的孫子,和自己雖說不親近,但也是讓自己長臉的啊,出門與那些老夫人們一聚的時候,人家羨慕的,不是南宮煊,而是她的長孫南宮煜。

所以,沖喜她不抱希望,但並沒有阻止啊。更別說動那隻雞的事。

但她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兩天還沒來得及罵小諸氏,但絕不能讓她們查啊!

老侯夫人緩過氣來,看向了顧若曦說道:

“誰知道那天是誰帶來的黴運呢,讓煊兒的腳都扭著了,這兩天都不能出門。那雞的事,怕是丫頭們的針簍子沒放好,那雞……”

顧若曦瞪著大眼睛看著老侯夫人,想聽聽她能說出什麼花來。

可是沒想到老侯夫人沒編得下去,自己都覺得說來自己都不相信了。

顧若曦卻是介面說道:

“編啊,繼續編啊?哎呀,我的個娘呢,你怎麼不把故事編完,我幫你,你是不是想說,那隻雞想不開,我堂堂一隻大公雞,怎麼能替一個要死的人拜堂,不如找兩根針來自殺了算了。”

“於是,那大公雞就跳到了針線簍子裡,然後那些針就聽話的跳起來,一針一針的扎進了那雞的脖子上,雞說:我終於可以死了。可是,那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