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看著蘇晴,突然問道:“蘇晴,你說在這宮廷之中,人人皆為名利地位忙碌,你卻為何總能保持一份淡然?”

蘇晴微微抬頭,望向遠方,緩緩說道:“殿下,奴婢覺得,這世間榮華富貴皆如過眼雲煙,唯有內心寧靜與充實最為珍貴。奴婢只願做好分內之事,不被宮廷紛爭迷惑。”

李煜聽了,不禁陷入沉思:“你這想法與本宮所聽聞的一些隱士頗為相似。你這小宮女,真如一本耐人尋味的奇書。”

蘇晴淺笑道:“殿下過獎了。奴婢只是隨心而語。”

而在這宮廷之中,蘇晴與其他人物亦有著諸多互動。譬如那位心高氣傲的容華夫人,在一次賞花宴上,對蘇晴表現出明顯敵意。

容華夫人款步走到蘇晴面前,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你這小宮女,近日來在太子殿下身邊甚是殷勤,莫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

蘇晴趕忙行禮:“夫人恕罪,奴婢只是奉命侍奉殿下,不敢有絲毫逾矩。”

容華夫人卻冷笑一聲:“哼,奉命?我看你是別有用心。今日這賞花宴,你且說說這園中的名花,若是說得不好,可別怪我在殿下和娘娘面前參你一本。”

蘇晴心中一緊,她雖對花有自己的見解,但這宮廷賞花宴上的名花講究頗多。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夫人,這園中的牡丹,國色天香,花中之王,向來是富貴榮華的象徵。而那芍藥,雖稍遜牡丹一分豔麗,卻多了幾分婉約柔美,如同佳人淺笑。還有那淡雅的茉莉,清香撲鼻,仿若能驅散這宮廷中的濁氣。”

容華夫人聽後,微微挑了挑眉:“哼,算你有點見識。不過,你這小宮女還是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李煜在一旁聽到,輕聲說道:“容華夫人,蘇晴只是實話實說,你莫要為難她。”

容華夫人看了李煜一眼,心中雖有不滿,但也不便再多言。

還有那宮中的掌事太監趙公公,對蘇晴這個總能引起太子注意的宮女亦是頗多留意。

一日,在宮殿的迴廊上,趙公公攔住蘇晴,皮笑肉不笑地說:“蘇晴姑娘,你這幾日可真是風光啊,太子殿下對你格外眷顧。不過,這宮廷之中,風雲變幻,你可得小心著點,莫要行差踏錯。”

蘇晴恭敬地回應:“多謝公公提醒,奴婢定會謹言慎行。”

與蘇晴關係交好的小翠,在蘇晴遭人刁難時總會挺身而出。

有一次,蘇晴被幾個宮女故意排擠,小翠疾步上前,雙手叉腰說道:“你們幹嘛欺負蘇晴姐姐,她又沒做錯什麼。”

那幾個宮女不屑地說:“小翠,你少管閒事,她一個來歷不明的宮女,就該被教訓。”

小翠氣憤地說:“你們才是壞人,蘇晴姐姐人很好,你們不許欺負她。”

蘇晴感動地拉住小翠:“小翠,莫要與她們爭執,我沒事的。”

然而,蘇晴與其他妃嬪之間的矛盾衝突遠不止於此。一位得寵的昭儀娘娘,聽聞蘇晴頗得太子青睞,心生嫉妒,決意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在一次宮廷舞會上,昭儀娘娘故意使絆子,安排了一段極為複雜高難的舞蹈,指名要蘇晴上臺表演。蘇晴面露難色,行禮道:“娘娘,奴婢從未學過此舞,恐難勝任。”

昭儀娘娘卻佯裝驚訝:“哦?你不是聰慧過人嗎?連太子殿下都對你讚賞有加,這區區一段舞都不會,莫不是在敷衍本宮?”

蘇晴知道推脫不掉,只得硬著頭皮上臺。舞至中途,因不熟悉舞步,險些摔倒。臺下傳來陣陣竊笑,昭儀娘娘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這時,李煜看出蘇晴的窘迫,起身說道:“昭儀娘娘,此舞難度頗高,蘇晴不過是一介宮女,未曾有機會練習,你這般強求,未免有失公允。”

昭儀娘娘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