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藥了。”

髒東西?

白父白母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髒東西=兒子的女朋友雲朵。

兩人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可此刻內心猶如驚濤拍岸,不斷在心裡祈禱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可想到女兒一回來,就揪著人打的模樣。

白母咬著牙,聲音微微發著顫,“么么啊,她,她給你下了什麼藥?

她,她怎麼敢的。”

白母身旁的白父,此時臉色沉沉,拳頭不自覺收緊了。

白么么風輕雲淡道:“還能是什麼藥,春藥唄!

那髒東西不僅把我騙出去,還以我的名義,把商景淮那個狗男人也騙出來。

然後給我們兩個都下藥,把我們關在一間房裡。

商景淮那個狗東西寧願泡冷水澡也不碰我,還把房間裡唯一一間浴室佔用了。

藥效發作,神志不清的我為了自救,只能碰運氣,隨便找個人解藥性了。”

白么么說得算是言簡意賅。

她的話,一句句,彷彿一道道炸雷,在白父白母腦中炸響。

如今什麼社會了,他們也不是封建大家長。

對於女兒失了清白這種事,他們才不在意。

他們最在意的是女兒在不在意,以及心疼女兒所遭受的罪。

而女兒在不在意,這個根本不用問了。

沒瞧見他們的寶貝女兒,嗚嗚,都因為這事而性情大變了。

白母已經被氣得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眼淚成串的往下掉。

白父也沒好到哪裡去,眼眶紅紅,神色異常可怕。

毫不意外,如果雲朵此時在現場。

白父一定會來句“去他媽不打女人”,隨後上去揪著人狠狠扇她幾個大耳刮子。

對了,還有商景淮那個狗東西,怎麼敢,怎麼敢這樣羞辱他女兒……

白么么瞧見兩人的反應,寬慰道:“爸媽,我沒事的,真的,你們別這樣。”

而她的反向安慰,根本沒起到效果,也不可能起到效果的。

“嗚嗚……”

白母再也繃不住了,哭泣出聲。

她跑過來,心疼的抱住女兒。

“嗚嗚,發生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一回來不先說?

這樣媽媽剛剛也幫你抽人了,更不會這麼簡單就放人走的。”

白么么伸手在人背上拍了拍,繼續安慰,“媽,你別哭呀!

我真的沒事,你瞧,又沒缺胳膊少腿的。”

白么么卻是這樣,白母就將人抱得越緊,哭得也越兇。

兩個欠打的此時沒在現場,白父暫時無用武之地。

他也起身走過去,將妻女兒一起抱住。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他是一名父親,女兒遇到這種事。

他才恍然發現自己老了,不再是小時候,能護女兒周全的無敵超人了。

他想僅憑一腔怒火立馬衝出去找人算賬,可是事情鬧開了,他女兒受到的傷害可能更大。

:()快穿:炮灰工具人的逆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