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換位思考,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個世界的人看不到她,還省去她很多煩惱。

而這個世界的人怎麼也想不到,身邊有個看不見的她在光明正大的窺探著他們的生活。

怎麼辦,越想越覺得好玩,越想越覺得刺激。

特別是偶爾要是看些什麼不該看的,比如某某限制級的畫面,光想想,莫名就有點期待了怎麼辦。

因著又沒人看得到她,白么么同志就有點放飛自我了,她捂著嘴嘿嘿笑了兩聲。

她這邊想入非非,根本沒有注意到屋裡的小男孩在她的笑聲響起時,握著刻刀的手停頓了那麼一瞬。

白么么輕咳兩聲,收起臉上笑意,開始認真的打量起四周來。

低矮的土牆,屋頂不是瓦片的,而是那種茅草頂。

屋裡陳設簡單,也都比較老舊了,不過用料很好,這點似乎有點矛盾。

整間屋子被收拾的很乾淨整潔。

打量完屋子,白么么走到小男孩旁邊。

她直接蹲地上,雙手托腮,微仰著頭,開始仔細打量起她來到這異時空第一個見到的人。

是個白淨瘦弱的小男孩,瞧著約莫七八歲,小模樣長得是真的不錯。

怎麼說了,和這屋子似乎有那麼點格格不入。

嗯,仔細瞧著,好像……

“嘶!”

這一聲是白么么下意識替小男孩發出來的,小男孩的手指不小心被刻刀劃拉出一道口子來。

那一瞬間,白么么在旁邊瞧著都覺得疼,沒辦法十指連心。

白么么以為小男孩就算不哭,也會馬上放下手中的刻刀和木雕去處理傷口。

不過從小男孩的居住環境,可以看出家庭條件可能不是很好。

也不知道家裡有藥嗎?

白么么等呀等,也不見小男孩起身去處理傷口。

他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般,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任何傷口流著血。

初具人形的木頭塊被鮮血染紅的好幾處,深淺不一,慢慢的,也就剩下零星幾處沒被染紅。

白么么皺眉,她倒不是心疼這個才剛見面都不認識的小孩。

只是覺得好好的木雕就這麼毀了,有點可惜。

至於小男孩手上的那道口子,其實也還好。

男孩子,受點傷不算什麼的。

就算她是這孩子的媽,她只會提醒小孩去處理下傷口,或者幫忙處理。

但不會一驚一乍,甚至露出什麼心疼的表情來。

不過觀察到現在,白么么算是發現了,這孩子似乎有點不對勁呀。

知道對方聽不到,她才小聲嘀咕道:“難道是自閉症?”

傷口沒處理,慢慢的也不流血了。

白么么就這樣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小男孩的木雕一步步成型,最後呈現在她眼中的是個穿著旗袍的漂亮女人。

女人的臉部位置有一半染了血,一開始會覺得這汙漬破壞了女人的美。

可是再多看幾眼,慢慢的就越來越順眼,甚至還會覺得那紅給女人添了幾絲妖異的美。

木雕已經完成,小男孩放下刻刀,雙手捧著木雕專注看起來,如同與世隔絕了般。

白么么:……這孩子這樣搞得她也太沒存在感了吧!

好吧,誰讓人家根本看不到她。

白么么有些無聊的站起身來,她決定出去外面溜達溜達。

這屋裡的東西太簡單了,不能提供什麼有用資訊,她一時摸不準自己穿到什麼時候。

白么么哼著歌朝屋外走去,來到院子裡,繼續向著院門走去。

這處房子是臨山而建的,可能是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