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域冷聲道,“告訴他,你愛我,你只愛過我。”

喬言啞然。

他的身軀貼近她:“告訴他,你不是真心想和他結婚,只是迫不得已。 ”

喬言的心碎了,若她這麼跟安東說,單純的安東一定會很難過。

她的手無措蜷縮起,竟不知道該放哪裡。

見她僵在原地,謝凜域再次開口:“不想說?捨不得?”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在哪裡見他。”

“就在金蟾宮吧,我想好好招待他一番,感激他主動邀請我住你家。” 謝凜域道。

安東來到金蟾宮。

謝凜域先是讓時澤安排了十來個絕色的女公關去攻略他。

那些女人使出各種勾引手段。

安東只是淡然的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

謝凜域本來要讓喬言,來看看安東的醜態,卻被啪啪打臉了。

他極怒,吩咐時澤灌安東酒。

他非要讓安東在喬言面前,原形畢露。

安東喝了不少酒,白皙臉頰泛紅。

他抓住時澤手,“澤哥,你說的要讓我見喬言,你不要食言。”

時澤要脫手。

安東直接把他拉入懷裡

倒是隔絕了那些女公關。

時澤跌在他懷裡:“弟弟,哥哥不玩這個,你放開我。”

安東摟緊他,醉醺醺:“我要見喬言,想知道她過的好不好?求你了哥哥。”

時澤:“……”無奈望向小房間。

謝凜域冷笑,還是不打算放過安東,示意時澤走開,讓那些女公關撲過來。

忽然,喬言開了口。

“我也曾從千里之外,來找過你。

我也想看你過的好不好?

就是在這個房間,我見到了你。”

謝凜域微怔。

“這麼奢華的地方,我從未來過。

等在這裡時,我已經退縮了,可還是想見你。”

喬言聲線有些哽咽,“見到你後,我死心了。

你從來不屬於我。

我,真的愛過你,厲承域。

可,你不是落難,快要死的厲承域。

你是隻手遮天的謝凜域。

我還偷聽到,你說那種女人,你以前不會瞧上一眼。你說我不配。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永遠都不可能了。

我從金蟾宮出來,痛哭到車站,心痛的快停止了。

可我總要活吧。

謝凜域,我得忘記你, 好好活著。

我跟別人結婚,不過是因為對你愛而不得,不過是渴望有人真心愛我。”

我有錯嗎?”

喬言雙手無力捶打在他胸膛:

“你不愛我,你不要我,你還一次次打碎我的美夢。

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嗎?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