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玩女人玩的太兇了,喬言看不慣,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擔心我學壞。”

時澤笑:“哥哥,你還不夠壞啊?”

謝凜域面無表情,語氣有幾分不耐:“那些女人你都不喜歡,你怎麼睡的下去。”

時澤神色恍惚:“也許我髒了,她就回來了。”

她一直說自己髒,配不上他。

他無數次說不在意她的過去。

可是沒用。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自卑,把自己放在塵埃裡。

他那麼愛她,也給不了她安全感。

也許他爛透了,就好了。

謝凜域聽完他的話,“你再爛也是時家大少爺,她再幹淨,也是個普通人,她始終配不上你。”

“哥哥,你也是這麼看待你和喬言的嗎?”

謝凜域面色僵住:“滾。”

時澤又換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好嘞,我滾。”

晚上,他讓夏初送走女人。

等她回來收拾床。

他叼著煙,面對窗外的燈火輝煌,將一根菸抽完。

夏初也將床收拾乾淨,換上灰色床單被套,還在他床頭放了一杯溫開水,才道:“時總,我走了。”

時澤走進臥房,見到床頭一杯溫開水。

他皺眉:“放杯水幹什麼?”

“我擔心您渴。”

之前他們在一起時,他每晚都會倒一杯溫開水放床頭,她隨時喝,都是溫的。

“我沒有晚上喝水的習慣,拿走。”

夏初微愣,她才明白,是她有晚上喝水的習慣,他才準備水。

她的眼眶溼潤。

“我沒罵你,你哭什麼?”時澤不耐煩道:“不會又想去找喬言告狀吧。”

夏初趕緊擦去眼淚:“時少,我眼睛不舒服,不是想哭,您也沒罵我。”

時澤見她低眉順眼好欺負的樣子,忍不住逗起她:“你說,我每天睡一個女人,髒嗎?”

女孩快速搖頭:“時少 ,不髒的。”

這句話,她曾也問過他。

她被繼父送到金蟾宮之前,就被下藥陪過一個老男人。

她以為金蟾宮是地獄,沒想到她遇到他。

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對誰都走腎不走心,可有次謝少調侃他是個小處男。

她才知他不是表面那麼放蕩。

他們交往後,第一次做,他什麼都不會,還是她引導他。

他沒問她的經驗來自何處,而是信誓旦旦保證:“我會努力學習,讓你舒服,別嫌棄我。”

她怎麼可能會嫌棄他。

是她太髒了。

金蟾宮的人見到他們在一起,都勸時少玩玩就行了,別當真。

她也以為他只當她是消遣的小玩意

直到他向她求婚。

她哭著搖頭:“我不是雛女。”

“沒關係,我不在意。”

“我以前被人包養過,我……”

時澤用手溫柔擦去她的眼淚:“我知道,金蟾宮每個女人的底細我都知道,我不在意。”

那晚,她整個人都被他治癒了。

次日,她回到家,告訴臥病在床的媽媽,她和時澤要結婚了。

繼父眼睛放光:”時總有錢有權,你小妮子真有本事,以後我們都跟著你進入上流社會了。”

癱瘓在床的媽媽,也喜滋滋道:“沒想到時總那麼單純,你都被人玩過了,還要和你結婚。”

她渾身發抖,要是她嫁給時澤,會讓他成為全城的笑話。

她不要。

他那麼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