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他笑了笑:“我知道了。以後不碰她就是了。”

晚上,謝凜域從公司回來,身上穿著一件黑色暗紋西服,搭配一件黑色襯衫,走進房間,脫掉西服,又解開襯衫紐扣。

喬言走來,問:“是你讓時澤打了夏初?”

“夏初是誰?”謝凜域不在意的問。

他連夏初是誰都忘記了,卻懷疑夏初別有目的。

謝凜域像是想起來了,“那個整容女公關。哦,我是為你好,怕你被騙。”

喬言懟道:“我只被你騙過,還沒被別人騙過。”

謝凜域冷冷凝視她:“以前的小事,你還要翻出來說多少遍,我都原諒你的錯,你難道不能忘記那點事。”

“不能,厲承域!”喬言叫出他以前的名字:“你什麼都是假的,連名字也是假的。”

將她騙的徹底,還想讓她翻篇?

她在他眼中,是純純大傻逼嗎?

謝凜域惱羞成怒,攥起拳頭,手上青筋暴露。

“喬言,我給你臉了。”

“你想打我?反正你早就想打我了,何必壓抑自己。”喬言雖很怕他,還是說出這話。

謝凜域的雙眸死死盯著她,極力平復自己的怒氣,漠然道:“我打過你嗎?我怎麼可能打你。”

倒是喬言打過他的臉。

他沒跟她計較,就已經給她臉了。

她還得寸進尺。

“以前沒打過,不代表以後不會打。

哦,你不屑打我,可以讓時澤打我啊。”

“是那個女公關慫恿你的,是不是?” 謝凜域立即聯想到夏初,起身道:”好,如她所願,我現在就讓時澤打死她。”

喬言嚇的抱住他的身軀,“她沒有,她從來沒有慫恿我,你不要殃及無辜。”

謝凜域狠狠甩開她的手。

她又再抱過來,緊緊鎖住他的腰。

他的手放在她手上,握住,弄的她很疼,她小聲低吟:“……疼。”

謝凜域冷笑,“你還疼?”該疼的人是他。

他怎麼會那麼縱容她。

讓她一次次在自己的禁區跳躍。

她以前是愛他的,眼巴巴的渴望他,可現在的她,總是想逃,總是表現的很厭惡他。

可他還是無法做不到放手。

就連孩子那麼大的事,他也能輕易過去。

喬言感受到他的目光,有疑惑,佔有,瘋厲。

她輕輕放開他。

他猛的抱起她,壓在沙發上,輕而易舉及將她的衣服扯掉。

意料之外,沒有疼痛,只有溫柔的吻。

他吻了許久,指腹輕輕摩擦她的小腹,嗓音已經沙啞,

“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我會徹底原諒你。”

喬言垂下眼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該怎麼對他說,要是再懷孕,她可能還不會留下孩子。

“我沒準備好。”

她拒絕了。

謝凜域抱緊她,吐出的氣息燙在她耳垂上,

“如果不願懷孕,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