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著她的身體在椅子上,指著一個清晰的監控,眼睛猩紅:“你瞪大眼睛瞧瞧。”

監控裡,腦袋包紮著紗布的江褚躺在床上,正在享受一個妙齡少女的服侍。

喬言立即移開雙眸。

謝凜域的五指放在她的臉頰兩側,強迫她看。

她掙扎,面色越來越紅。

最後,他忽然鬆開她。

喬言緊閉的雙眸才睜開,死死瞪著他,“謝凜域,你到底想幹什麼?”

“江褚在床上,從不會主動伺候女人,只會享受,他能給你什麼快感?”謝凜域嗓子乾澀的發疼,“我卻可以照顧你一夜,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喬言沉默了一會,說,“可是你每次時間太長,我很疼,我不喜歡。”

謝凜域神色中帶著頹然和落敗,“你為什麼不早說?”

喬言頭痛,不想和他討論這些,語氣倔強:“謝凜域,我們不僅思想差距大,連身體都不匹配,我們算了吧。”

良久後,謝凜域薄唇勾勒冷笑,“喬言,你長本事了,說的頭頭是道。”說完,他先轉身離開,將門反鎖,強迫她和這些亂七八糟的監控待在一起。

喬言從椅子上下來,頹然坐在地毯上,之前,她被關在金蟾宮的監控室,生了一場重病,今晚,難道還要重溫噩夢。

很快,房間的門被開啟,是時澤。

“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車上,喬言問起安東,“他還好嗎?”

“他比我們找你還瘋。他最後的訊息,是在俄羅斯。”

喬言的手攥緊,輕聲哀求:“要是有安東的訊息,請你告訴我。”

“你很喜歡安東?”

喬言呢喃:“他那麼好。”

時澤提醒:“別讓凜域知道,不然安東會有危險。”

“我知道了。”

車子抵達別墅,喬言走下車,向時澤揮舞著手說再見。

走進別墅,見謝凜域坐在沙發上,似一座枯山。

“我想睡覺,可以嗎?”

“今夏包養了一個男明星,陸家那邊知道了。”謝凜域開口道。

對於這個訊息,喬言極為吃驚,謝今夏不是很愛陸司辰嗎?怎麼忽然冒出一個男明星。

“我對於她包養男明星,沒任何意見,但她和江蓁總在一起,我擔心她會學壞。”

喬言無語,謝今夏挺壞的了,還能怎麼學壞?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謝凜域才正眼看她,刻薄道:”喬言,男明星很髒的,你應該深有體會。”

喬言想到上次,她目睹自己崇拜的男明星在房間裡伺候富婆,她的心發緊,“你妹妹現在也髒了呢。”

謝凜域被激怒,提起她,回到臥室。

抽掉皮帶,綁住她反抗的雙腿。

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在她身上肆意動作起來。

“我倒要看看,你乾不乾淨?”

他極力折磨她……

清晨的陽光穿過紗簾,落在滿是吻痕的喬言身上。

謝凜域還抱著她,低頭,親在她緊閉的嘴唇上。

整整被他折騰了一夜。

喬言已經麻木。

“還不想和我接吻嗎?”謝凜域沙啞問。

喬言睜開眼眸,裡面泛著水光,“謝凜域,你技巧爛透了。”

謝凜域面色一僵,更是變著花樣折磨她,直到她昏厥過去,他才憐惜吻上她的唇……

謝凜域抱著她睡到下午,好久沒睡那麼好了。

他起床,衝了一個熱水澡,走出臥房。

陸雨霏已經在等待,見到他,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