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拉安東出來抽了根菸。

回來,見謝凜域坐在客廳沙發。

沒看到喬言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將喬言欺負成什麼樣了。

安東給兩人找來新牙刷,毛巾,浴巾,讓他們去洗漱。

謝凜域看了一眼時澤:“你不用洗了。”

時澤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嗎?不想讓他用喬言的浴室唄。

他笑道:“我可乾淨了,不用洗,哥哥你洗吧。”

這是變相說謝凜域髒。

但謝凜域沒在意,而是走進浴室,打量這個裝修的還算不錯的的浴室,面積挺大,有一個兩米的浴缸,剛才在臥房裡欺負喬言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這個浴缸,不知喬言和那個男人躺多少回了?

他絕對不會碰。

他用淋浴沖洗身體,沒用新毛巾,新浴巾。

而是選擇粉色毛巾,在自己身軀上來回摩擦,對著洗漱鏡,嘴角發出輕笑。

心情又好了。

出了浴室,往客廳看一眼,沒人了,也沒貓了。

他路過喬言的臥室時停頓幾秒,抬腳往客房走去。

時澤坐在床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幹什麼?我又不睡你。” 謝凜域坐在床邊,好以整暇道。

“哥哥,我剛才看到喬言把安東那貨叫進房間了。”時澤低語,“哥哥,你彆氣啊,喬言是個正常女人,有正常需求啊,更何況兩人都快結婚了。”

謝凜域牙齒寒冷,喬言什麼時候不能有需求,非得他在的時候有。

剛才在這個房間,他欺負她還是欺負輕了。

“哥哥,你也看出來了,喬言吃軟不吃硬,你千萬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時澤好生規勸。

謝凜域冷笑:“我管她喜歡什麼。”

他蹭的從床上起身,往對面的房間走去,推開們,只看到十來只睡的跟小豬似的貓咪。

五臟六腑都隱隱作痛, 喬言絕對是做給他看的。

她是故意的。

他黑著臉來到喬言的臥室門口,死死盯著木板門,想要將它踢碎了。

時澤擔心他發怒,悄悄走出來,見到哥哥幾乎和門合二為一了,這是在聽牆角呢?

他趕緊轉身回房間,省的被哥哥發現,打死他啊。

謝凜域雖然沒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但嫉妒早就將他徹底席捲。

他控制不住亂想,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他是喬言第一個男人,太知道怎麼弄她,她會軟會哭了。

喬言別看平時含羞,但床上只要想,很會勾人。

但凡他沾染到她的身體,上癮似的,半刻都停不了。

那個安東是不是發現了喬言的好。

謝凜域面容陰晴不定,站在門口許久,還是沒發作,轉身回到房間。

臥房內的喬言,小聲問:“你睡在地上,會不會不舒服?”

“沒關係。”安東害羞搖頭:“是我不好,不該沒經過你的允許,讓陌生男人住進來,以至於讓你害怕。”

“我的確很不喜歡陌生男人住家裡,但有你陪著,我安心很多。”

床上的喬言,面對著安東。

安東也面對著她。

漆黑的夜晚,兩人看不到彼此的面容。

但喬言能聽出安東逐漸急促的呼吸,她有點臉紅,轉過身,“睡吧。”

“好。”安東乖巧回答。

喬言聽著他的呼吸聲漸漸穩健,應該是進入了夢鄉,可她怎麼都睡不著。

她沒想到謝凜域真的會追過來。

她給他鋪床的時候,他威脅她,“你騙了安東,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