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找安東喝酒,灌醉他,問問吧。”

謝凜域輕飄飄道:“當初我受傷,四肢不能動彈,她給我擦拭身體,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會面對這個安東,應該也極主動吧。”

時澤:“……”還有這事,沒聽他說過啊,喬言不像那種主動的女人啊,長的挺文靜。

見他不信,謝凜域嘴角勾起不屑:“是她主動哀求我,一次次說要給我生孩子,可是,真讓她懷孕了,她卻……”

想到那個不能出生的孩子,謝凜域雙眸幽深危險,那是他們第一個孩子。

他對這個孩子有很大的期許,她怎麼敢……

怎麼敢不要這個孩子。

時澤也知道喬言準備各種藥的事情了,真沒料到,喬言挺狠。

車子一直跟在這對情侶身後。

車內的人看著他們走進一家門面,半個小時後,他們又走進街角一家火鍋店。

一時半會應該不出來了。

“我們也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謝凜域搖頭:“我不餓。”

時澤:“……那我們先找個地方住吧。”

謝凜域搖頭,“我想好住哪裡了。”

時澤:“……哪裡?”不會是想住喬言家吧?別被人給打出來啊!

謝凜域沒言語,眼眸注視著火鍋店門口。

時澤真想提醒他,哥哥,你說的是來談醫療專案,這會怎麼做起監視人的勾當了?何況,帶了那麼多保鏢來,讓誰看這活不行啊,非得親自來嗎?

時澤下車去買菸抽,又買了不少俄羅斯的零食,遞給他:“哥哥,吃點吧?”

謝凜域看也不看,“我說了,不餓。”

時澤見他消瘦的模樣,忍不住道:“你見到喬言,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吊起來暴打,打個半死不活才解氣。”

時澤撇嘴:“……”

火鍋店,安東為她涮菜,體貼入微。

喬言凝視他,像是透過他,在看另外一個人。當初,她就是被謝凜域的溫柔體貼所迷惑,將自己的一顆真心奉上,卻被他踐踏的稀巴爛。

“我聽媽媽說你去寺廟了。”

“嗯,連續十天我都會去寺廟祈福。”喬言沒說祈福什麼。

安東笑著問:“需要我陪你一起嗎?”

“不用,你忙醫療加盟的事吧,最好是在咱們結婚之前辦好這件事。”

“好。”

兩人從火鍋店出來。

喬言被冷風吹過,感到寒冷,身體不由的往安東懷裡貼。

安東解開黑色大衣,將她裹在懷裡,臉紅小聲問:“暖和一點了嗎?”

路燈下,高大英俊的男人將女人裹在懷裡,雪花飄過,這畫面不要太甜蜜。

時澤沒眼看,他低頭,咔嚓咔嚓吃薯片。

“閉嘴,吵死了。”

時澤想哭,哥哥我也沒說話啊?

謝凜域死死盯著在別的男人懷裡,笑容甜美的喬言,他幾乎窒息,為什麼要這麼傷他。

喬言,你愛過我嗎?

他嚴重懷疑,喬言根本沒愛過他。

從前對他表現的痴迷,不過是,他恰好是她喜歡的型別。

等他不是後,她毫不猶豫拋棄了他。

他一直說喬言蠢,沒想到蠢的人是自己。

喬言路過這輛黑色轎車時,不由心底一顫。

這種百萬豪車在小城不多見,尤其是車窗貼膜如此漆黑,根本瞧不見裡面的人。

她感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