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淚流滿面:“你別安慰我了。”

謝凜域心痛無比:“我也會為你祈福,喬言,等我回來,我們重新開始。”

喬言沒回答他,而是把電話結束通話。

晚上睡覺之前,江澤匆匆趕來:“你真厲害,三言兩語就讓我哥放了我姑姑。”

“你答應我的事,還作數嗎?”

江褚為難,要他得罪謝凜域,這無疑是要他命。

他這人很混賬,從來沒說話算話過。

這次,也許也可以不作數。

“明天謝凜域會去五臺山,大概五天後才會回來。”喬言提醒:“並且在五臺山期間,他的手機長時間會關閉。”

江褚笑:“即便他在京城,我也會把你救出去,畢竟我答應你了嘛。”

喬言嘴角泛起冷意,對於他的話,一個字也不相信。

謝凜域去了五臺山,謝今夏和陸司辰跟隨,他們也為自己的孩子祈福。

陸雨霏見謝凜域這座大佛不在京城坐鎮了,回到別墅歇息,留下四個保鏢看守病房。

第一天, 江褚沒有下手。

第二天, 他也在觀察情況。

他要一擊命中,並且不留任何把柄。

謝凜域穿著白色的寬鬆棉質長袖,長褲,坐在大殿蒲團上,閉著眼眸。

他手腕上戴著一串白玉佛珠,他不停的轉動佛珠,嘴裡誦背經文。

他長相英俊,又一副禁慾冷峻的模樣,引來不少來祈福的人圍觀。

他渾然不覺,陷入執念中。

自來到五臺山,他幾乎每天誦經二十個小時,一為孩子,二為喬言。

就連謝今夏都為哥哥苦行僧的行為感動。

她捏住陸司辰的胳膊:“你學著點啊,你看我哥哥多虔誠。”

陸司辰:“……你哥哥就是做樣子罷了。”

謝今夏一腳踹過去:“你連做樣子也不願意,你這個壞蛋。”

“謝今夏,這是寺廟,你少發火動怒。”陸司辰不耐煩阻止她。

被她強行拉來五臺山已經夠煩,還要忍受她的拳腳相加。

他在祈福時,懇求佛祖讓謝今夏放過他,讓他們離婚。

忽然, 大殿響起霹靂啪嗒的念珠墜落的聲音。

他趕緊睜開眼眸,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好好的,謝今夏手腕上也完好無損。

順著一地的白玉念珠,他們看到謝凜域睜大眼眸,臉色慘白。

謝凜域的嘴唇微微張開,似無法呼吸,他快速彎腰去撿念珠,可這小小的念珠卻像是耗費了他所有的力氣,他倒在大殿之上, 昏厥過去。

他醒來第一句就是:“喬言怎麼樣了?”

“哥,我給嫂子打去電話,說喬言好好的在醫院裡呢,你別擔心。”

謝凜域面色依舊蒼白,他咬著後槽牙:“讓陸雨霏給我影片。”

“嫂子她目前不在醫院,在別墅。”這個點已經凌晨了,總不能讓陸雨霏起來去醫院吧。

“哥哥,這個點,喬言也睡了,明天再影片吧。”

謝凜域大怒: ”陸雨霏不在醫院,她怎麼敢說喬言沒事。”

謝今夏:“……”

“我要回去。”謝凜域起身,又感到頭暈目眩,但他還是堅持要離開。

謝今夏和陸司辰拗不過他,只好搖醒司機們,坐車往機場趕。

與此同時,喬言已經逃離醫院,乘坐飛機飛往烏蘭湖。

她沒帶走任何東西,只穿了醫院的病服。

上午十點鐘,謝凜域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趕到醫院。

他幻想著,看到喬言恬靜的樣子,他會告訴她, 他已經為孩子和她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