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可以睡在這裡嗎?”謝凜域垂眸,望著她白淨溫柔的臉。

喬言:“算了吧,你還是……”

他低聲道:“我可以睡在沙發上。”

“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無法做到和你長期待在一個空間,你還提出這種無理要求。”

謝凜域小心翼翼道歉:“對不起,我不提了,可我想再陪你一會。”

“隨便你。”喬言起身去了洗浴間,洗漱洗澡,當他這個人不存在。

等她從浴室出來,見謝凜域已經窩在她的床上睡著了,面容安靜。

真睡著了?

她伸手捏他的鼻子,試探他。

他猛的睜開眼眸,大口呼吸,一副迷茫的模樣。

“可以走了嗎?我要睡覺。”

謝凜域揉揉眼睛:“你的床太舒服了。”

“把它送給你,你以後就睡它吧。”

謝凜域身軀僵住,一言不發。

好一會,才道:“你的氣息對我有安眠作用,是那個中醫大師說的。”

喬言無奈道:“這就是你頻繁偷我貼身衣物的原因?”

此刻他西服褲子口袋鼓鼓囊囊。

他唇角勾起,白皙手指緩緩勾出一件真絲吊帶裙。

喬言心口一緊,臉頰緋紅,他這個混蛋,偷上癮了。

“對不起,我忍不住。”謝凜域語氣柔和,“要是能抱著你睡更好。”

“老婆,我們婚後,你應該不會拒絕和我睡一起吧?”他靠近她,低頭問。

他的鼻尖和她貼一起,薄唇一張一合,似在吞噬人的精氣神。

謝凜域引誘道:“我不會再對你粗暴,會對你很溫柔,你讓我什麼姿勢,我,就什麼姿勢,完全滿足你。”

喬言不想聽他的胡言亂語,下逐客令:“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謝凜域緊緊盯著她,“你也有需求,何不在我身上發洩,甚至凌虐我都沒關係。”

他身軀貼的愈近。

她推開他,“我沒你那麼變態。”

謝凜域到底還是走了。

喬言被撩撥的難受,喝了冰水,才把火氣壓下去。

謝凜域也是一身火氣,憋到家,才用她的睡裙,解決了。

……

喬言在醫院上班時,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她以為是自己治療過的患者,打來諮詢電話,接聽後,才知是謝凜域的媽媽。

江蓁約她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喬言對於她的印象不好。

不是因為她自私,私生活混亂。

那都與她無關,

而是之前,她第一次見她,就罵她沒教養,是不是家裡人都死絕了。

這樣囂張跋扈的老公主,她不想伺候。

不過,喬言還是答應了和她見面。

但她今天工作特別忙,趕到咖啡廳時晚了十分鐘。

沒等她解釋。

江蓁優雅諷刺:”你有家教嗎?讓一個長輩等你這麼久。“

喬言:“你算哪門子長輩?”

江蓁愣住,“你什麼意思?”

“謝凜域剛認你回來,沒多久吧?”

江蓁見這個小縣城的女人,因為攀附上自己的兒子,下巴抬到天上去了,就來氣。

她才是謝氏無可取代的謝夫人。

“就算我兒子娶了你,你也不過是謝少夫人。”江蓁收斂惡劣的脾氣,偽裝的很名媛,她何必自降身份和小輩在公眾場合難堪呢?

她拿捏一個小縣城的女人,還不是玩那麼簡單。

喬言坐下,問:“你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