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劇烈顫抖的手,已經出賣了一切。

謝凜域愈加愉悅,“如果孩子是我的,我就放了安東,我說話算話。”

喬言依舊是不敢言語。

很快,時澤帶喬司墨離開。

喬司墨在他懷裡掙扎,威脅:“你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

時澤:“好好,好厲害啊。”

喬司墨見這個男人軟硬不吃,張口就要咬他的耳朵。

時澤反應很快,控制住他的小手:“小傢伙猛猛滴。”

喬司墨被他整不會了。唯有放聲大哭。

喬言心疼的跑過來,求時澤:“你放開他啊,他只是一個小孩子。”

時澤解釋:“別擔心,我只是帶他去省城做dNA,兩天後回來,在這期間,你好好和我哥相處。”

喬司墨撕心裂肺地叫媽媽。

而喬言被保鏢控制住,無計可施。

屋子重新陷入寂靜。

謝凜域強行下了沙發,小腿肚雖然疼,但他耐疼能力極強,唇角勾起笑:“喬言,你餓了嗎?我給你做飯吃。”

他見安東經常給她做飯,她應該很喜歡男人這樣吧。

喬言心頭一緊,謝凜域還是那樣,不會愛,只會表演愛。

她冷漠盯著他:“你那天出車禍,怎麼沒死。 ”

謝凜域走到她身邊,目光柔和,手指繞到她粉頸,輕輕的撫摸,“喬言,別說氣話了。我知道你喜歡喝排骨湯,我給你做。”

喬言怒急攻心,昏倒在地,這個混蛋,到底又在發什麼瘋。

晚上,謝凜域拿出她之前留在京城的睡衣,白色已經被盤成灰色,並且還氣球了,他竟然讓喬言穿上:“這上面已經沒有你的味道了。”

喬言後退,手指攥緊,“你別變態了。”

他笑:“這是男歡女愛啊。你和安東難道沒有這種情趣嗎?”

“我和他都很正常。”她聲線冷淡。

謝凜域拉她入懷,她掙扎,而他不厭其煩按住她的身體,直到她乖順的坐在他懷裡,他把頭放在她肩膀上,薄唇衝著她的耳垂,低吟,“你身上真好聞。”

鼻尖不斷的嗅。

“你是狗嗎?” 喬言嫌棄的罵。

“嗯。”他沒有反駁。

這讓喬言感到意外。

不管任何時候,謝凜域都要佔上風,這會他卻不爭了。

裝的吧。

她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姐姐,我好愛你。”他的冷漠聲線略帶嬌意。

驚的喬言推開他,恐懼的瞪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叫你姐姐,你會笑,我叫你姐姐,你為什麼不笑?”他的臉上出現,罕見的委屈。

和喬司墨的小臉無限重疊。

喬言不自覺有些心疼,可很快又把這種感情掐了,不可以同情他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