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多少次,可以懷上孩子?”

謝凜域的問題,時澤根本無法回答。

他豎起中指:“一次?”

謝凜域烏沉的眼眸緊緊盯著他的中指:“藉機罵我呢?”

時澤:“……哥哥,別為難我了。”

“去查她孩子的具體年齡。”

當時澤告訴他,孩子準確的年齡後,他冷笑:“在逃跑的路上就做了,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你說是誰主動的?”

時澤:“……”

謝凜域抿下唇,冷漠的目光可以吃人。

時澤以為他會立即動手,把喬言搶回來。

可接下來的一個月,謝凜域都在觀察他們一家三口的生活,他們的孩子不去上學,整天呆在家裡,而安東也不出去,在家陪孩子玩,喬言出門也只是去菜市場買個菜。

謝凜域:“……孩子不上學,當小文盲就算了,他們也不出去上班,靠喝西北風活嗎?”

時澤小心道:“看他們的生活品質挺高,應該有存款吧。”

“不用提醒我,我當了冤大頭,他們花的都是我的錢。”

時澤:“……哥哥打算怎麼辦?”

“不著急,先學習他們的幸福生活。”謝凜域不急不緩道:“欲速則不達。”

時澤:“……”他怎麼感覺哥哥有更大的陰謀啊。這次似乎對喬言勢在必得。

安東又要去俄羅斯做生意,這次大概走兩個月。

“爸爸,你要每天給我打影片,不然我就忘記你了。”喬司墨抱著自己的小胳膊,哼哼道。

安東低眸,親在他臉頰上:“當然。”

喬司墨白皙的小臉,溢位燦爛的笑,展開小手胳膊,抱緊他:“爸爸,早點回家噢。”

喬言也走來,抱住安東:“照顧好自己,不要總是忙的忘記吃飯。”

安東滾了滾喉結,薄唇吻在她的髮絲,“嗯。”

這一幕,被謝凜域瞧見,他一瞬不瞬盯著,許久淡淡道:“他們感情也不怎麼樣。”

時澤猛點頭:“哥哥說的太對了。”

“把安東抓起來。”

時澤:“……”到底還是按耐不住,出手了。

喬言今天買菜回來,感覺到不對勁,小區裡的鄰居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她起先沒怎麼在意,畢竟她和安東的婚姻,一直被周圍人指指點點,大家都說他們是私奔到這裡,還說安東在俄羅斯有家,甚至傳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安東的,因為墨墨跟安東長的一點也不像。

直到她拎著菜回到家,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他在和墨墨聊天。

兩人的話題很冷,但卻能聊下去。

喬言手裡的蔬果滾落在地,謝凜域起身,笑:“回來了。”

好像他是這個家的主人。

他將蔬果撿起來,塞到她手裡:“去做飯吧。”

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而坐在地板上玩耍的喬司墨卻沒任何感覺。

他聽這人說是爸爸媽媽的朋友,他對陌生人一般很警覺,也很冷漠,但不知為什麼卻相信這個高大冷漠男人的話,開啟一樓的門,讓他進來。

男人問他為什麼不去上學?

他說:“媽媽擔心我去學校殺人,不讓我去上學。”

男人不鹹不淡問:“你為什麼想殺人?”

他把幼兒園的事說一遍,男人笑道:“殺人多低階,折磨才有意思,折磨到他見到你打顫,不好嗎?”

他怎麼沒想到呢。

爸爸總是讓他收斂脾氣,不要和別人發生衝突,他心底有一股氣無法發洩,而這個男人的話,讓他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