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哥哥不會不要我。“謝今夏怒罵。

“呵,你到時候就知道謝凜域有多麼冷血了。”陸司辰冷笑。

……

謝凜域已經知道陸雨霏去了郊區別墅,看過謝今夏了。

時澤:“哥哥,你說那個陸司辰發什麼瘋啊?”

“我懶得管他,你給我盯緊他,別讓他帶今夏跑了。”

“他應該不敢跑吧?他的產業,家人都在京城。”

“不一定。 ”謝凜域輕笑:“一個瘋子,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時澤拍手叫好:“還是哥哥您瞭解啊。”

謝凜域:“屁股又癢癢了?”

時澤笑著搖頭,離開辦公室。

……

陸雨霏找到喬言,焦慮道:“我家出事了。”

喬言還從未見過她如此慌亂過。

陸雨霏一貫都是高貴,悠悠閒閒的。

“我弟弟囚禁了今夏,我猜謝凜域早知道此事,但他隱忍不發,很可怕。”陸雨霏悲慼道。

一直到晚上,喬言還在回想陸雨霏所說的事。

謝凜域這個人太殘忍了,他之前對謝今夏很偏愛,以至於把她寵成一個廢物。

現在謝今夏遭受這樣的事,他竟能無動於衷,不知在想什麼。

她對他愈加的害怕。

這種心機重的男人,根本不適合她。

喬言心亂如麻,想要逃的情緒,又達到了最高點。

她答應過陸雨霏,要幫她一次。

謝凜域回來,她主動幫他掛西服。

他瞧著稀奇,但也沒問為什麼。

今夜,不管謝凜域怎麼折騰,她都不喊疼,也不推開他,讓他滿足。

謝凜域許久沒那麼暢快了,要了一次又一次。

考慮到她的身體吃不消,才放開她。

“為什麼這麼乖?“ 他柔聲問。

“我也是有需求的人。”

謝凜域笑了:“你要是每天都有需求就好了。”

喬言臉漲紅。

“對了,安東那小子還想加盟醫療,在滿洲里繼續開診所。”謝凜域邊問邊觀察她的神色。

“哦。”喬言口吻平淡。

“過兩天他來金蟾宮籤合同,你要不要見他?”

“不用了,上次都說清楚了。”

“也是。”謝凜域摟緊她,吻了吻她的唇。

她的手心都是汗水,她知道安東這麼做,只是在麻痺謝凜域。

可,她不想安東冒險。

謝凜域很惡劣,簡直不是人。

安東來籤合同的那天,謝凜域刻意安排他一起打麻將。

他還讓人叫喬言下來作陪。

喬言來到包廂,看到四個打麻將的人,有三張面孔她都熟悉。

安東赫然在列。

謝凜域還是沒放棄試探她。

喬言和安東四目相對時,兩人都很平靜,眼底沒有多大的波瀾。

謝凜域勾起笑:“過來坐。”

喬言不安走過去,被他一把拽到大腿上坐下,她差點驚撥出聲,掙扎著要起身,又被他的手強壓住。

他的手臂繼而環繞她的腰,環視一圈淡淡道:“繼續打啊。”

安東看了一眼親密的兩人,不動聲色把目光收回。

謝凜域這貨是存心的,他不僅把她抱在懷裡,薄唇時而吻她的耳垂,旁若無人。

喬言怒意肆虐,想甩給他一巴掌。

安東如常的打麻將,遊刃有餘,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幾場麻將下來。

喬言後背全是汗水,她實在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