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被關在五臺山的一個民宿裡。

她晚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坐起身,望著漆黑的夜,想著安東此刻在做什麼?

他在五臺山寺廟沒等到她,是否以為她毀約了?

想了一會,腦子裡竟又出現謝凜域的身影。

他真如江褚所說,車子翻了後將自己護在身下嗎?

之前,她救過他一命。

這次,他還回來了。

兩人也算是扯平。

不知他受傷嚴重嗎?

臉會不會毀容?

想到這,她苦笑,這些都不是她該操心的事。

她還是想想,該怎麼逃吧。

第二天一早,將褚就推開她的房門,嚇的她身體猛的一抖。

她回過頭,對上江褚碎掉的一張臉,他黑眼圈極嚴重,一看就許久沒好好睡了。

江褚的風流倜儻,蕩然無存。

謝凜域確實太狠了點。

江褚見到她,又說起謝凜域不是人,對他們江家趕盡殺絕那些事。

“他身上也流著江家的血,他竟然能做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他根本不是人,就是一個禽獸,不,連禽獸都不如。”

喬言頻頻點頭。

江褚冷笑,“他這麼多年,唯一對你手下留情,看樣子他真的很愛你。”

他逼近,一把抱住她,薄唇附耳:“要是我睡了你,他該多惱怒?”

喬言對他又踢又打,也無法撼動他。

江褚盯著她惱羞的小臉, 發出低吟:

“一開始,我對你感興趣,無非是因為謝凜域看上你了。可後來,我發現你這人有點意思,別的女人不是屈服在謝凜域的淫威下,就是糖衣炮彈下,而你卻只想逃。

謝凜域都得不到的東西,真讓人著迷啊。”

喬言聽的身體顫抖不已,卻還是強忍著恐懼道:“我沒惹你,你別喪心病狂,失了人性。”

江褚掰過喬言的臉,語氣兇狠:“呵,在我沒從謝凜域那撈到好處之前,我不會碰你。若你沒用了,我再肆意也來得及。”

“你就祈禱,謝凜域沒死吧。”

說完,將她推在地板上。

而他也坐在地板上,瘋癲的盯著她。

喬言的恐懼襲滿全身,她低眸,默然。

等待時間流逝。

五臺山下,縣城的小醫院裡。

時澤伺候在病床前。

一夜沒閤眼。

終等到謝凜域醒來。

“哥哥,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謝凜域稍微動一下,五臟六腑都劇烈疼痛。

時澤按住他:“哥哥,醫生說你現在不能動。”

“喬言呢?她怎麼樣了?”他在車子翻後,幾乎是本能的壓住她,生怕她受到傷害。

“她被江褚抓走了,目前下落不明,不過我相信江褚抓她,是為了要挾你,他不會傷害喬言……”

“萬一他們私奔了呢。”忽然謝凜域道:“去找江褚,快去。”

“哥哥,我已經散去訊息,江褚一定會主動聯絡我們。”

時澤的安撫,起不到任何作用。

謝凜域再三叮囑:“確保喬言的安全,不要讓她受到傷害。”他答應她,會好好保護她。

時澤出聲問:“不管江褚提出什麼要求?我們都答應嗎?”

“嗯,全部答應他。”

“要是江褚,他想要回江家全部股份呢?”

那些股份可是謝凜域籌劃已久,才得到。

並且謝氏將江氏的所有大專案都搶走了,保不齊江褚獅子大開口,統統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