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可甜了。”

時澤:“……智障吧。”

往地鐵去的路上,喬言臉上一直掛著笑意,可她整個人卻是飄的。

厲承域,謝凜域。

名字是假的。

性格是假的。

身世是假的。

都是假的。

從最初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想著全身而退了吧。

可是,他為什麼又給她留地址?又讓他的朋友聯絡她?

喬言苦笑:“不過是讓我親眼看到我和他的天差地別,讓我死心吧。”

他其實不用大費周章。

可若他不這麼做,她應該不會死心,依舊會對他糾纏不休吧……

他很瞭解她。

喬言坐上往火車站的地鐵,用手機在網上買了後半夜返回小城的火車票。

到了火車站,她沒捨得找旅館休息,而是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抱著自己的雙腿,蜷縮一團,眼淚兇猛墜落,放肆哭了一場。

臨上火車前,她去洗手間用冷水狠狠洗了一把臉,自言自語道:“厲承域,再見了。”

……

喬言剛下火車,就去診所上班了。

她本來請假一週,卻提前回來上班,遭到同事們的猜測。

“肯定沒找到人,這下死心了吧?”

“我怎麼看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一樣什麼啊,都不提她那個未婚夫了。”

李惠讓同事少在背後議論,走過去,無聲的握住喬言的手:“有事就說,不要悶在心底。”

喬言笑著搖頭:“我沒事,很好。”

夢醒了,她比任何時候都好。

沈盛年再次來拿藥,看到喬言,有些驚奇:“你不是去京城了嗎?”

喬言神色如常:“回來了。”

沈盛年也沒多言,拿了藥離開。

晚上喬言下班,走出診所。

等在門口的沈盛年 道,“一起吃個飯?”

“好啊。”

喬言與他結伴往常去的小飯館走去。

這家小飯館,還是沈盛年推薦給她的,說是菜量大,便宜又好吃,她去了後發現真是。

她點了兩個菜,盤子很大,菜滿滿當當,沒有任何精緻可言,忍不住想起那個小包廂一疊疊精緻的茶點,她的眼眶有些溼潤。

“沒找到他?”沈盛年關切的問,“京城那麼大,沒找到也正常。”

喬言嗓音依舊甜柔:“他在金蟾宮,我進去了,那裡很奢華很有品位,像天上的宮殿,我從來沒有去過那麼好的地方,那裡的男孩和女孩都長的很漂亮,穿著打扮也是我沒見過的。他穿了一套黑色西服,比我給他訂的西服更精緻,更適合他。”

她停頓了一下,又道:“他比我想的還要錢,我想我連他家一個傭人都比不上,我徹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