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推開另一個門,就是他們打牌的大包間。

牌桌上,時澤的位置被一個豔麗大美女佔據,見他來了,翹臀移位,直接坐在他大腿上,摟住他的脖頸:“哪個美女的魂把你勾走了。”

時澤一手攬住美女的細腰,一手接下牌:“是個小美女。”

他說這話時,看了一眼謝凜域,他面容肅冷,雙眸凝在牌面上。

時澤示意,“唐棠,給謝少點根菸。”

唐裳媚眼如絲,從時澤懷裡移開,彎腰,舉起打火機,咔嚓,“謝少。”

謝凜域才將眼眸移開手中的牌,抬眸落在妖媚的女人身上,唐棠整個身子都軟了,這個男人可是金蟾宮所有女人的夢想,要是能跟了他,少說能撈走一個億,要是能生下孩子,那就飛上枝頭當鳳凰了。換句話說,衝著謝凜域這張臉,這個身材,就算他沒錢,也有大把的女人排著隊,跟他睡。

謝凜域從煙盒抽出一根菸,放在唇邊,淡淡道:“有勞了。”

一個金字塔頂端的權貴,隨口的道謝,都能讓人骨頭髮軟。

小包廂的喬言,環顧四周,被這裡的裝修所吸引,忍不住站起身仔細觀摩,卻在靠近房門時,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她似電擊,止不住顫抖。

她壓不住內心的好奇,像個小偷,透過虛掩的房門,往外面瞧。

入目是一張冷漠,尊貴的臉。

他穿著黑色的西服,搭配簡約白色襯衫,解開幾顆紐扣,放蕩不羈感溢位,嘴角夾著煙,帶著一點點笑意,慵懶,氣定神閒,低沉性感的嗓音開啟:“時澤,玩女人也該挑時候。”

埋在女人雪白脖子上的時澤抬起頭,嘴角的笑意濃烈:“你也想玩了?”

謝凜域腦海裡出現一個身材並不怎麼樣的女孩,她的小屁股不夠翹,腰也不夠細,好在她的肌膚觸感很滑膩,他只要碰觸到她,她就會發出甜膩的低吟,好似他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將她掐出水來,光是想想,他就恨不得將她抓來,疼到骨子裡。

他緩緩調整自己的呼吸,“你玩可以,別發出噁心的聲音。”

“玩女人不發出聲音,不顯得我太無能嗎?”

喬言目瞪口呆,渾身僵硬。

她用力瞪大眼眸,看那個坐在首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厲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