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盛年在酒吧救下喬言,兩個關係近了不少,再加上住的近,偶爾會相約吃晚飯。

“我一直想進謝氏集團工作,那裡晉升完全是看能力而不像我現在的公司,一幫溜鬚拍馬的人整天搞權鬥,很噁心。”

沈盛年暢所欲言,將以前所不敢抱怨的話統統傾倒而出。

眼前的少女眨動明亮的眼眸,聽的認真,滿足沈盛年極大的傾訴欲。

“我一定會回到京城,想盡辦法進入謝氏集團,大展宏圖。”

喬言欽佩道:“那一定會很辛苦吧?”

“男人事業有成,才有能力給老婆,給家庭最好的東西。”

喬言不住點頭,她是個沒有任何大志的人,總是對有宏圖大志的人莫名的欣賞。。

“喬言,你這麼年輕也應該再考個證,去大城市闖蕩闖蕩。”

喬言臉紅擺手:“我不行,我就適合這裡。”雖說她爸爸媽媽,奶奶都去世了,但這裡有她的同學,同事,還有一些為數不多的親戚,熟悉的街道,熟悉的生活,才能給她安全感。

沈盛年邀請她和診所的同事去烏蘭湖遊玩,參觀他們公司做的旅遊專案。

他親自開著商務車,載著一行人,抵達烏蘭湖。

喬言自小經常來烏蘭湖,對這裡再熟悉不過,根本沒想到這裡可以被規劃的如此大,宣傳還號稱這裡是地球的心臟。

沈盛年見她一個人站在沙漠邊緣,神情寂寥:

“對不起,我還是沒打聽到你的未婚夫。”

喬言搖頭:“沒關係。”

“我是說,萬一,萬一他永遠不回來了呢?”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沈盛年見她還是一片痴情,不禁感嘆,“喬言,你這樣會受傷。”

喬言岔開話題:“我去買水,你想喝什麼?”

得到普洱茶的答案,她轉身往不遠處的小超市走去。

路過之前和厲承域住的小旅館,他走之前的那晚,熱情似火的佔據她,薄唇不厭其煩膜拜她全身,對她的渴望都能溢位甜水來,她就堅信,他一定會回來找她。

可這種隱私的事,她也不好對別人言語。

以至於大家都當她傻。

小旅館的前臺跑出來,追上她:“哎哎,你上次落下東西了。”

她狐疑的轉頭,接過一張紙條,是一個地址。

字跡蒼勁有力,一看就是男人寫的。

她幾乎熱淚盈眶,原來他給她留了地址,是她沒看到。

她就知道,他那麼好的人,不會不管不顧離開。

她對前臺表示感謝,激動的買完水,把地址遞給沈盛年看:“我未婚夫給我留的地址,這裡離京城火車站遠嗎?”

“金蟾宮?”沈盛年有些吃驚的吐出這三個字。

京城無人不曉金蟾宮,能進出這裡的,非富即貴。

“這個地方離火車站很遠,不過有地鐵可以直達,我給你規劃下路線。”沈盛年忽然問,“對了,你未婚夫叫什麼名字?”

“厲承域。”喬言笑著道。

喬言要去京城找她未婚夫,診所的同事都感覺稀奇極了,以前他們去省會,叫上她,她都不喜去,這次卻能一個人遠赴千里之外。

還得是愛情啊。

喬言在買好火車票後,手機裡的郵箱也收到回覆。

“你要找厲承域,就來這裡。”地址和厲承域寫的一模一樣。

郵件主人,還留下了手機號碼,讓她來到後,給他打電話。

她表示感謝,給他發去自己的火車票班次, 說是兩天後會到京城。

時澤看到新郵件裡躺著一張火車票,薄唇吐出兩個字:“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