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珍珍。

她不想被她嘲笑,起身離開。

和她擦肩而過的瞬間,李珍珍輕笑:“我很好奇你到底有什麼好,可以吸引到那個男人。”

厲承域,她怎麼勾引都勾引不到的男人,她還主動塞給他房間號碼,苦苦等了一夜,直到天亮,她還不敢置信,那個男人沒來。

她哪點比不上喬言。

喬言咬唇,悶不吭聲走出洗手間。

穿過走廊,就是她那一桌。

猝不及防被人推在牆壁上。

男人高胖,一手捂住她的嘴唇,一手將她往洗手間拉。

陌生男人,身體散發濃重的酒精味,令人作嘔。

他將她拖進女洗手間,急不可耐掀她的運動外套,就要親下去。

喬言一腳往男人褲襠狠踢去,男人疼的嚎叫,抬手往她臉上抽去:“臭婊子,老子搞你,是看得起你。”

喬言被打的腦袋轟轟響,張口咬上男人的下巴,生生拽下一塊肉,鮮血直流。

男人疼的哭爹喊娘。

她轉身跑出洗手間。

男人緩過勁,在後面追。

她在快跑出走廊時,被忽然出現的李珍珍擋住去路:

“喬言,我男朋友看上你了。”

追過來的男人從身後提起她,揚起巴掌又要往她臉上招呼過去。

她的耳邊劃過李珍珍惡毒的聲音:“我倒要看看你在床上有什麼本事,能勾引到我搞不定的男人。”

喬言雙腿拼命地蹬,卻被男人死死困住。

她大喊救命,可酒吧音樂實在太吵,不會有人聽見。

“喬言,沒用的,反抗不過就享受吧。”李珍珍拿出手機,得意的晃了晃,要拍下精彩的影片。

哐噹一聲,男人被人從身後砸了腦袋。

一瓶紅酒下去,滿頭鮮血。

男人捂著腦袋,撲通倒在地上。

喬言看到救自己的人,是經常來藥店的沈盛年。

沈盛年更是反應很快的抓住要跑的李珍珍,撥打了報警電話。

李惠見喬言遲遲沒回來,以為她在洗手間哭呢,跑來,看到這一幕,失聲問:“發生什麼事了?”

李珍珍哭著叫堂姐救她。

可李惠瞭解完情況,罵道:“你怎麼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警車很快到了,將一行人都帶入警局,瞭解完事情經過,問喬言,要不要告李珍珍和她男友。

喬言知道,這個小城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真結怨,恐怕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她最終讓李珍珍給自己道個歉,就算結案了。

從警察局出來,沈盛年低聲道:“你這麼做,太便宜他們了,萬一他們得逞,後果不敢設想。”

喬言知道他是大城市來的人,一切以法律為準,可小城裡充滿了人情世故,她要是真把李珍珍送進監獄蹲幾天,李家肯定能將她罵到脫一層皮。

“謝謝您了,盛年哥。“

沈盛年聽到她第一次叫自己哥,笑道:“不客氣。”

“盛年哥,你還需要回酒吧嗎?”

“不回去了,我估計公司的人都回烏蘭湖了。” 沈盛年道:“我送你回家吧。”

喬言搖頭拒絕:“現在時間不算太晚,你還可以開車返回烏蘭湖,要是太晚,路不好走。”

“我在縣城租了房子。”

喬言問出他租住的房子,離她家不遠,兩人結伴回去。

路上,沈盛年斟酌好久,問:“我聽說你在烏蘭湖附近救下的你未婚夫,是嗎?”

這不是什麼秘密,沈盛年又與診所的人關係很好,他知道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