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知道完了。

果然,這話徹底惹到謝凜域。

他直接衝上樓,不顧及她的掙扎,抱起她,走進臥房。

連門也不關。

就撕她的衣服。

時澤站在外面聽著裡面的動靜,一臉無語。

等謝凜域辦完事,他問:“你對她怎麼那麼大的癮?”

謝凜域抽著煙,眯了眯眼眸:“我想讓她給我生個孩子。”

他吐出菸圈,眼睫一斂:“一個不行,就兩個。”

時澤只搖頭:“你太激進了。”

“你當初倒是對你的女人很寵,她最終還不是忽然消失?”謝凜域不屑道。

時澤一冷,繼而嗤笑:“行,你的事我不管了。”

轉身走了。

……

喬言知道謝凜域這麼對自己,是為了讓她生孩子。

可她絕對不能生下他的孩子。

避孕藥已經吃完了,必須要去陸雨霏那裡拿新的藥。

謝凜域現在連她出房間門都不允許,何況出別墅。

晚上,喬言沙啞的問:“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你說呢?”

“我猜不透你的心思。”喬言微微垂下視線。

“你只要用心就能猜出來。”

喬言深呼一口氣,“我向你道歉。”

“你哪裡錯了?你對的很。”謝凜域陰沉著臉道。

“謝凜域,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喬言也火了,饒是她性格再柔軟,也禁不住他這樣對待。

謝凜域面無表情道:“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的錯誤,還是在這跟我裝傻呢?”

喬言老老實實道:“我是真不知道。”

謝凜域皺眉,她不知道這個錯,那她就不認為這是個錯。

若他給她說了,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在意她嗎?

“那就好好想,想出來了,我就放你出去。”謝凜域撂下這句話離開。

他的苦悶無處發洩,只好打電話給時澤:“給我安排女人。”

“什麼樣的?”時澤似笑非笑問。

“你看著安排。”

“好勒,保準哥哥滿意。”

結束通話電話,謝凜域親自驅車趕到金蟾宮。

下了車,他面容肅冷,不像是來玩女人,倒像是來殺人的。

時澤出來迎接:“哥哥,想明白了啊。”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小野花上呢?”時澤更是壞笑道:“你碰了別的女人,就會知道她們各有絕活,比喬言會的多了。”

謝凜域不喜歡他拿喬言跟金蟾宮的女人做對比,他皺眉:“少做比較。”

時澤:……他還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嗎?說了他心愛的喬言,他不高興了唄。

謝凜域抵達包廂。

已經有二十來個大美女等待他,各個絕色,風格不同,任由他挑選。

他坐在沙發上,伸開大長腿,姿態慵懶。

所有女人都虎視眈眈盯著他。

時澤笑道:“哥哥挑吧。”

謝凜域點燃香菸,仰頭抽了一口,煙霧騰起,籠罩他整張臉,顯得他迷離不已,女人們都被迷的不要不要的。

沒有一個他看順眼的。

他難道碰不了別的女人了嗎?

他不信。

他輕吐一口煙霧,聲音妖冷,指了指一個肌膚雪白,長相豔麗的女人:“你過來。”

女人渾身酥軟,跪在他腿間,嗓音嬌軟甜:“謝少,您有什麼吩咐?”

太甜,太軟,太嬌氣了。

不像她。

一點也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