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

是小雅。

她看到窩在沙發上的謝凜域,知道藥效徹底發作了。

她趕緊關上門。

謝凜域抬眸,望見她,臉色瞬間冷卻下去,眼神充滿殺意。

小雅關切的問:“謝少,你是不是生病了?”

對她裝腔作勢的姿態,謝凜域只感到噁心。

小雅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感受到他滾燙的肌肉,她欣喜若狂。

她終於碰到謝少了。

下一秒,謝凜域直接將她推開,抄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往她腦袋上狠砸過去。

霎那間,她額頭沁出大量鮮血,伴隨著她的尖叫和嚎哭。

在客廳喝湯的喬言聽到,拔腿跑來,看到發生的一切,驚的捂上嘴巴。

“還不把她趕走。”謝凜域用餘下的理智,呵斥道。

李管家指揮兩個傭人把小雅架起來,拖走。

他隨即將書房的門反鎖。

喬言聽到房門落鎖的聲音,警覺的轉過身,用手使勁旋轉門把手,卻怎麼都打不開。

門被李管家從外面鎖死了。

她背抵住門,望著嗜血的謝凜域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那個女傭說你給我下藥,讓我睡她。”謝凜域嘴角噙血,慢條斯理問。

瘋意更濃了。

喬言睜大眼,否認:“不是,我可以和她對峙。”

“喬言,你不是一直想把我送給別的女人嗎?”謝凜域不屑下結論:“這事你乾的出來。”

喬言不禁抱住自己的身體,求饒:“謝凜域,我給你叫醫生。”

“叫什麼醫生啊,這不是有現成的解藥嗎?”

謝凜域抵住她,居高臨下調笑……

這一夜,喬言似被扔進火山,燒的不成人樣。

第二天,她繼續陷入昏睡。

謝凜域的藥效去了一大半,他才吃了解藥。

把自己調整到冷靜的狀態,給陸雨霏打去電話。

“那個小雅怎麼回事?”

陸雨霏裝傻:“我也不知道,小雅回來一直哭,我問不出所以然來。”

謝凜域冷笑:“陸雨霏,我給你臉,才問你。”

“你少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以你謹慎的性格,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陸雨霏不敢說話了。

但沉默也不是個事。

“凜域,對不起,你怎麼懲戒我,我都接受。”

謝凜域只是淡淡道:“下不為例。”

陸雨霏愣了愣。

就這麼放過她了?

她感激不已:“謝凜域,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小雅,讓她不要再……”

“將她趕走。”

啪嗒,電話結束通話。。

陸雨霏咬牙控制自己要崩潰的情緒。

她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小雅雖然品性不純,但聽話好用啊。

要是就這麼趕她走,那她以後需要做事時,誰來幫她啊?

可,謝凜域的話,她不能不聽。

客廳裡。

陸雨霏拉著病歪歪的小雅,嘆了口氣:

“說起來,你也是無意的,但那邊別墅的人不想留你,我也沒辦法。”

小雅無法放棄那麼輕鬆高薪的工作,哀求陸雨霏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夫人,你救救我,求你了。”

“我算哪門子夫人啊,那邊別墅裡的女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