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至於還單身到現在嗎?”

聞言,喬言有些尷尬,珍珍的男人從未間斷過,目前還吊著兩個男人。

此時此刻,饒是她再傻的人,也聽出不對勁。

珍珍在勾引厲承域。

她心底泛起酸水。

幸好服務員來上菜。

厲承域溫柔的問她吃什麼,緩解了她那股濃烈的醋意。

飯桌上,李珍珍一直沒話找話說,就連李惠也看出問題,她打岔道:“堂妹,你不是說餓了嗎,趕緊吃飯吧。”

李珍珍像沒聽見,還是一頭扎進和厲承域的熱聊中。

喬言心中又空落落的……

他好像特別喜歡跟珍珍說話。

他們單獨相處的時候,他都沒那麼多話,也沒那麼愛笑。

她想,早知道不讓她們來見他了。

“哥哥,你看喬言穿的跟小孩似,一點也不吸引人,我明天帶她去買衣服,給她打扮打扮。” 李珍珍撩起長髮,嫵媚道。

喬言整張臉都紅了,她不會穿衣服,也不會化妝,跟眼前時髦的珍珍根本沒辦法比。

飯桌下,厲承域握住她的手,不動聲色的摩擦她的手背,低聲道:“不用,我很喜歡她這樣。”

“哥哥,原來喜歡幼稚打扮的女孩啊,那我這種成熟型的女人,你會討厭嗎?”

“這要問問你男人了,我只關注我的女人。”

厲承域冷峻不少,話說出口時語氣完全是嚴肅的。

眼見厲承域情緒不對,李珍珍面色有些難堪,只好不甘心的呢喃:“哥哥,真的好愛喬言啊。”

吃得差不多了。

喬言起身去結賬。

李惠跟過去道歉:“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珍珍發的哪門子瘋,不過你這個男人長的還真是招蜂引蝶。

你恐怕駕馭不了他。”

她何嘗不擔心呢?

她付完錢出去,厲承域已經不在座位上了。

他在外面抽菸,指尖夾了支燃燒過半的香菸,他的腕骨上面有青筋微凸,冷白的手看起來很細長很斯文。

這是她見過最合適夾煙的手了。

也許還適合夾點別的。

想到這,喬言臉緋紅,她走過去輕聲道:“你看起來不高興。”

厲承域把煙掐滅,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低眸,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你朋友給了我一個房間號。”

“她說無論多晚都等我。”

空氣一瞬間凝固了,喬言感到自己胸腔內的沉重心跳聲,還有喉管裡傳來的窒息感,她最終什麼都沒說,低頭反覆揉著自己手指。

“喬言,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斥著喬言的耳膜,她手心冒出冷汗,哽咽道:“隨便你。”

厲承域聽出她聲音的變化,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對上她裝滿眼淚的眼眸。

“哭了?”

他欲擦去她的眼淚。

她扭過頭,用手背擦掉眼淚,委屈道:“我們還沒結婚,我不會管你。”

厲承域自小被很多女人追求,各個都比李珍珍漂亮,會玩。

李珍珍這種媚俗女人對男女之事很開放,碰了她,絕對會染病。

他有潔癖。

見他不說話, 喬言以為他心動了,畢竟沒有幾個男人會抵抗了珍珍的魅力。

她的心揪成一團,眼淚掉的兇猛。

忽然,厲承域把她帶入懷裡:“我拒絕她了。

喬言,我的心底只有你。”

喬言心尖晃動的厲害,她抱緊他:“承域,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