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甩開他的手,可他攥的更緊了,還大言不慚道:“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喬言心塞到極致。

這個男人,完全和小城時兩個模樣。

現在的他,完全不是她喜歡的型別

她對於接下來要對他做的事,一點也不愧疚了。

兩人爬的很快,半個小時後到達一處烽火臺,這裡人很少。

喬言望著遠處的入口處,那裡還堆積著很多人,看樣子還有更多人要進來爬長城。

她從他揹著的雙肩包裡,拿出保溫杯,倒了一杯蓋的水喂他喝,他毫不猶豫喝下,不過在他嚐到水微苦後,看了眼裡面有枸杞和金銀花,也沒說什麼。

喬言沒喝保溫杯裡的水,而是開啟一瓶飲料喝。

謝凜域知道她喜歡喝劣質甜飲料,到了京城這麼久,怎麼還沒改掉這個壞習慣。

“繼續嗎?”

“嗯。”喬言點頭。

她主動關心他:“你揹著累嗎?要不要換我背背。”

“不用。”謝凜域拒絕,他問,“你怎麼還用和這個雙肩包。”

“方便啊。”喬言道。這是她自己的包,用起來得心應手。

“明天我帶你去商場買包。”他補充道:“你以前不是想要一個lv的包嗎? 明天想要多少個都可以買。”

謝凜域說這話的時,盯著她看,試圖從她臉上找到欣喜。

畢竟她奮鬥一輩子都未必可以得到的東西,現在能輕易得到,他道:“我會找禮儀老師,教你穿衣打扮,到時你就可以陪我出席宴會了。”

喬言吃驚,帶她這個身份不明的人出席宴會,是他太囂張,還是上流社會對於這種事都習以為常了。

“你不怕陸小姐生氣嗎?“

“她有什麼資格生氣。”謝凜域不以為意。

“若是陸小姐也帶別的男人去公眾場合,你生氣嗎?”

“她沒資格這麼做。”謝凜域皺眉,“她不能做任何丟臉的事,不然,後果她負不起。”

喬言:“……”

謝凜域盯著她,道:“人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前提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看能不能承受住後果。”

喬言被他一番囂張,自大的言論雷的想罵人,起身往前走。

謝凜域愣在原地三秒,追上去抓住她的手:“是你先提及她的,怎麼又不高興了?“

她是因為陸小姐不高興嗎?

她有什麼資格不高興?

她是別人口中的情婦,第三者啊。

“還是說,我讓你學禮儀,你不願意學?”謝凜域勾起嘲笑:“我是為你好,免得你參加宴會,會不知所措。”

他也看出她的不知所措了。

是誰造成她這樣的。

是他!

如果他不強行把她帶入這個環境,她會這樣嗎?

她在小城過的不知道多舒服。

她若是和沈盛年結婚,也許新房子都買好了……每天都在實現自己的夢想中。

“我沒生氣,你說的對。”喬言低眉順眼道。

謝凜域瞧著她這副溫順的樣子, 柔聲道:“喬言,我是為你好。”

“我知道。”喬言強忍著噁心回答。

又爬了一個小時,兩人來到一處瞭望臺,只有他們兩個人,往前後望去,看不到其他人。

喬言坐在臺階上,氣喘吁吁:“我爬不動了。”

謝凜域看她就隨意坐下,讓她起來。

她不知所以:“怎麼了?“

他抽出三張紙,鋪在臺階上:“坐吧。”

喬言知道自己又被嫌棄了,她有些鬱悶,他們處處不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