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傷害你。”時澤低聲道:“凜域是個殘酷的人,唯獨沒對你下狠手。”

喬言:“我這個救命恩人,應該感激他的不殺之恩是嗎?“

時澤:“其實只要你滿足凜域,他就會對你好,不是嗎?”

“我為什麼要滿足他這個瘋子。”喬言想到昨晚她被他變著花樣暴虐,就想哭,謝凜域就是一個變態,平時裝的很禁慾,對那檔子不感興趣,可他卻……

“時澤,你可以給他安排女人嗎?”喬言請求道:“我認為他是沒碰過別的女人,才會這樣發瘋。”

時澤嘆口氣:“你真的一點也不瞭解他。”

喬言眼眸溼潤,低喃:“他對我來說,完全就是陌生人。”

“喬言,我有必要告訴你一個事實,這輩子他只會碰你一個人,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喬言震驚:“你說什麼?”

等時澤走後,喬言還在思考他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以謝凜域的條件,他想要什麼女人都可以要到,怎麼可能,他只會碰她一個人。

她忽然很想知道謝凜域發生過什麼事。

拿出手機,開始搜尋謝家的事,謝家是眾人關注的豪門,還是有一些爆料的。

原來,謝凜域爸媽的婚姻特別抓馬,他爸爸愛他媽媽愛到死去活來,可她媽媽卻不斷的出軌,然後兩人互相折磨,最後他爸爸自殺死了,而她媽媽離開京城,去了國外,再也沒回來過。

謝凜域自小被他古板的爺爺教養長大,這麼多年,他從未對女性表現出一絲興趣,他也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表現出對男女的肢體接觸,很厭惡。

喬言查完後,一時間陷入呆滯。

可她依舊不會同情他,原諒他。

他原生家庭不好,對他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他可以去找心理醫生治療啊,而不是在她身上發洩。

晚上,臨睡之前,喬言去醫療室想要一管藥膏,而醫生不僅不給她,還求她不要來醫療室了,不然他們這些醫生都會倒大黴。

喬言知道上次迷藥的事連累了醫生,她很抱歉,灰溜溜回到房間。

她只好給時澤打去電話,難以啟齒的提及,需要一管藥膏。

時澤說好,會讓人送來。

等了一會,門被開啟,是謝凜域,他一身昂貴的黑色西服,表情溫溫柔柔,大手還捏著一管藥膏。

喬言幾乎頭皮一緊,渾身各個器官都疼的發抖。

見到他,應激了。

“你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不告訴我?”

喬言委屈的想打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他怎麼傷她的,他自己不知道嗎?

“我給你塗藥。”謝凜域邊說,邊往浴室走,要洗乾淨自己的手。

“不要。喬言一口拒絕。

謝凜域轉過頭,表情清清冷冷:“上次在小城沒給你塗藥,我遺憾到現在。”

喬言臉色驟變:“你變態。”

謝凜域聽到這話,語氣中透出戲謔的意味:“你應該問自己,為什麼你的身體對我這麼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