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看到他的瞬間,渾身冰冷。

“表哥,她是你的女人?”江褚叫道:“你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嗎?”

謝凜域目不斜視,對膽怯的喬言命令道:“過來。”

喬言一動不動,似一座石像。

江褚還要說什麼。

“你閉嘴。”謝凜域呵斥道。

江褚抿下薄唇,他們江家跟謝凜域本就關係很淡,除了一些必要的業務來往,私下沒什麼來往,他知道謝凜域是說一不二的人,要是得罪他,會很倒黴。

謝凜域走到喬言面前,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感受到她的怕意,他嘴角勾起嘲笑:“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粗暴將她拉出別墅,扔到車上,命令司機開往機場。

時澤留在別墅,對地上跪著的沈盛年道:“你碰她了嗎?”

沈盛年拼命搖頭:“沒,沒有,我們沒有發生關係。”

“牽她的手嗎?”

“抱過她嗎?”時澤繼續問。

江褚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時澤,她到底是我表哥的女人,還是你的?”

“最好閉上你的嘴。”時澤皺眉:“小心惹火上身。”

他的警告卻讓江褚燃起更大興趣,這個女人對謝凜域來說這麼重要嗎?

沈盛年為難,支支吾吾,無法回答。

時澤明白了,給謝凜域打去電話:“牽過手,擁抱過,但沒發生關係。”

“把他兩個手卸了。”謝凜域命令道。

已經坐上飛機的喬言,被他圈在懷裡,聽到他狠毒的話,蒼白的臉掠過恐懼:“不要,那麼做。”

謝凜域掛上電話,垂眸,譏諷:“別以為我沒聽見,他為了逃離,要把你讓給江褚,你還護著他,你是不是賤……”

他罵的太難聽了,喬言羞憤漲紅臉,不要命的反駁:“既然我在你眼中那麼賤,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你不是比我更賤嗎?”

謝凜域眯起雙眸,目光尖銳似刀子,輕易能將她割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喬言閉上嘴,不再說話。

謝凜域冷笑,伸手捏住她的嘴唇,強迫她開口,她疼的發出痛楚低吟,男人附耳威脅:“本來只要卸了他兩隻手,現在他兩條腿也別想要了,我看他以後還怎麼帶你跑。”

喬言發抖,瞪著他,哆哆嗦嗦罵道:“惡魔。”

謝凜域嘴角噙過危險可怕的笑,他本來都嫌喬言髒了,帶回京城,教訓幾天,就會放過她,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他偏要將她留在身邊。

現在的他,可以輕易得到一切。

還有什麼,比調教一個不聽話的小東西,更刺激的事呢?

他會讓她知道,即便她多麼硬骨頭,最終還會乖乖跪在地上,衝他搖尾巴。

海邊別墅,時澤在得到還要打斷沈盛年雙腿的命令後,毫不猶豫讓人照做。

江褚抽著煙,聽著一聲聲慘叫,宛若聽到什麼仙樂。

“時澤,你跟我說,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怎麼會讓我表哥刮目相看。”說完還噗嗤笑了,“我表哥出了名的挑剔,眼高於頂啊。”

時澤:“少打聽她的事,我是為你好。”

江褚誇張道:“你不會以為我真對她感興趣吧?我玩過的女人,哪個不比她強。”

時澤:“你到底怎麼想,你自己清楚。”

江褚冷笑一聲,掐滅煙,“該我向沈盛年那個混蛋討債了。”說著,大步往別墅裡走去。

……

飛機抵達京城。

喬言回到金蟾宮,這裡一切照舊,奢靡的讓人窒息。

謝今夏也在,她聽說哥哥親自去外地抓喬言去了,起先還不信,但見到